第二九五折·夺心之秘,玉解冰消(14/16)

物事,快同她的拳一般大了,吃吃笑道:“嗯,果然硬得很,看来喊‘婵儿’是有效的。

”见他是真心担忧踌躇不定,胸中柔涌现,舍了龙首,捧住那浓眉大眼的黝黑娃娃脸,推着他直起身来,柔声道:“你别怕,我受得住。

说不定我阳差阴错留着处子之身,就为了等今夜,等你来好生疼我,教我明白做的至美滋味。

”伸手一推,三五等级的潜力之至,耿照只能仰天躺下,毫无抵抗之力。

蚕娘爬到腿间,两只小手合抱着怒龙杵,胀成紫酱色的滑亮杵尖都快遮她半张脸了,是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嘴里的,只能伸出细小的舌尖轻轻舔舐。

而她的舌连“丁香颗儿”都不足以形容,宛若最细的椒芽,刷过时意外地有种快利之感,又不致造成损伤,连湿濡感都格外淡薄,仿佛见风即化,偏又比最轻最细的兔毫尖儿更搔,连藏在菇伞褶里的细筋都能被她勾挑出来,反复摆弄。

耿照从末想过自己会被这样一条小舌舔到呲牙咧嘴,浑身绷颤弓挺,而蚕娘小手随意一按,他怎幺样都挣不起,舒爽到开始觉得痛苦,迸出困兽一般的呜呜低吼。

蚕娘显是在报池里的一箭之仇,恼他得自己婉转娇啼犹不罢手,以致两度出阴颜面尽失,还像染病似的得了莫名害臊的脸红症,逮到机会不好好回敬一番才有事。

更要命的是,她那灵蛇般的小舌刷得理不饶,疯狂搔刮下,耿照连喊都不及喊声,马眼忽一酸,低吼声中大把浓而出。

以蚕娘的修为,径使“分光化影”有什幺避不开的?余光一瞥知是男儿体内华,犹豫着要不要张嘴去接,但迎面而来的量——无论是水或气味——也太吓了,耿小子腹里莫不是藏着水龙车?踌躇间却仍舍不得退;娇躯略闪,就这幺被满满了一胸,两只弹颤的雪上覆了层腥浓白浆,仿佛打翻了牛桶。

离体,耿照反而一振,周身再无潜劲束缚,连忙跃起,见娇小的赤裸玉双腿分开,以臀着榻,小腿与脚掌并于大腿的外侧,连她这般秾纤合度的修长身形,这小鸭般的坐姿也能尽显大腿的感。

浓浆挂满椒实也的尖翘腴,夹在沟里,流淌过浑圆饱满的廓,像恣意伸展的八脚蛛蝥。

蚕娘小手随意一捋,指缝间全是垂溢如丝的,嗅得微微皱眉,酡红的小脸上却非嫌恶,而是莫可奈何中,又气又好笑似的,依稀听她低声咕哝“也太多了吧”、“好黏”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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