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五折·夺心之秘,玉解冰消(16/16)

郎的小脸差不多就在他的胸前间,便完全拔出,两也无法平视;与其说耿照摁她的手,当不如说是以此支撑身体,避免压坏了郎。

这个姿势像是双重囚锢的缠刑架,只有抽是出入自由的,既怪异又靡,所有的破坏与抵抗都集中在这里,快美也是。

蚕娘呜咽着抬起小脸,耿照向下折颈,两才能勉强吻作一处;他看不见他俩合的部位,想不通自己为何没把郎捣得血糢糊,乃至四分五裂,但前所末有的紧仄配上前所末有的泥泞湿滑,一挺到底时,像把紧窄的壁寸寸推开、撑挤至极;拔出时,却又如勾肠般直欲将花径连拉离。

郎只觉一下被塞得满胀欲裂,一下又被刮得魂飞天外;捣入花心时的酸麻肿胀,勾拉蜜膣的提心丝痒……呻吟叫唤都不足以抒发那股命的销魂之感,身子最深处像是有什幺要崩溃了,她却无法停止这股危险的感应。

男儿仍一下、一下地刨刮着她,撞得水飞溅,花唇红肿。

“啊啊……要来了!不要……呜呜……放过我!啊啊啊啊————!”耿照屈腿踮足,如青蛙般支起身,捣得更深更狠。

无法自停或移转的快美突破了郎的认知极限,将她抛上了前所末至的极乐巅顶,拔尖的叫声倏然一停,就在耿照二度出的同时,一股晕凉凉的清冽甘泉蓦地涌出玉宫,渗入紧缩的蜜膣里的每一处,滚烫的浓与阳物被这股寒阴元一浇,阳躁之气忽然宁定下来。

耿照只觉通体舒畅,脱力趴倒之前,依稀听得郎喃喃道:“原来做……是这样的滋味啊!”【最新: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