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五折·夺心之秘,玉解冰消(8/16)

没图一概囫囵吞落,没等夜里侍婢回房歇息,大白天的就寻僻静处展开冒险,试过各种怪怪的自渎方式。

武功大成之后,她连握揉蒂儿的工夫都省了,调用内力便能刺激身子内外最敏感处,边放任失控的想像力自在奔放,比用纤纤玉指揉捻要美上数倍不止。

再更年轻的时候,郎试过用指尖释放真气的手法,让其他子攀上巅顶,尝过滋味的都不再纠结男,只盼宗主“赏赐”一二,连自渎都没了兴致,甚至有因遭受冷落而心碎死去的。

少年大得过分的粗糙手掌,根本无法与真气殛体的强烈与深入相提并论,不知为何却令她更痒更麻,如蛇啮蚁走,仿佛某种心因的扭捏尴尬被具现了一般,再怎幺挣扎扭动都甩不掉。

郎又羞又窘,无法分辨是气恼抑或舒服,也可能兼而有之,要不是舍不下他的吻,早就奋力挣扎逃了开去。

亲吻果然是有夺心魔力的。

回过时,她才发现自己吮得发出靡的“咕啾”声响,嘴角、下颔,乃至锁骨间全是湿凉凉的,自然不会是温泉,而是自她中流出的津唾,更是羞得恨不得钻进温泉池底。

她是尊贵的宵明岛之主,桑木阴百代皆无的武魁,岂能如那些个被她摆布得欲仙欲死的婢一般,美到淌出涎,宛若失禁!是我的心……反而被耿小子夺走了幺?郎一惊之下微微仰开,离了男儿之唇正觉失落,见他又凑过来,扭欲避,被吻住了嘴角。

还犹豫着要不要被继续夺心,少年的吻次第下移,湿浓腻滑的搔痒触感从下巴、颈侧、锁骨,一路蜿蜒至间,蚕娘才省起他是吮着她流下的津唾,不觉大羞。

可、可恶!这……这放肆的小子!呜……啊……但怎幺……怎幺会这幺舒服?耿照一手搂着她小小的腰——位置当然比他经历过的所有子要高得多——另一手满满握住郎滑腻绵软的左,舌尖向下舐到了右上。

蚕娘肌肤的丝滑,已逾言语所能形容:他平生所御子,以美好的肤质着称者众,如宝宝锦儿、明姑娘、弦子,还有冷炉谷的幼玉姑娘等,无不是万里挑一的匀肌;就连出身北关的红儿,以及拥有域外血统的媚儿,或因长年锻炼,或因水土养,也都拥有光滑紧致的肌肤。

黄缨的样貌在群美中稍嫌普通,胜在青春无敌;横疏影是贵胄血裔,兼且养尊处优,润泽耀目宛若沃雪,丰美之处难绘难描。

而身体缩小了的蚕娘,浑身毛孔仿佛也随之紧缩,雪肌较婴儿肌肤更更滑,鲜滋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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