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旂(6)(3/7)

,反而越力充沛。

硬根把湿润的捣成一团浆糊,胯下的儿在我怀中叫了又叫,四肢紧缠着我,不清楚失修多久的大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白色透明的蚊帐像梦境一样飘来飘去。

在我狠狠发时,恍惚间我瞥见原应该紧闭的房门微微敞开,外面的灯火如鬼魅似的从狭窄的门缝挤进屋里。

全身大汗的我,在这个盛夏的晚上,在这个激烈又复杂的晚上,没来由打了个寒颤。

···第二天,欢欢尚在熟睡。

我没叫她,昨晚把她折腾得太厉害。

穿戴整齐到外面,我看到了月儿。

她昨晚大概没睡好,黑眼圈很重。

见面还不等我打招呼,她一句就冷不丁地过来,你变得我不认识了在这个盛夏的清晨,在这个嘈杂客栈的清晨,几抹阴郁从我心飘过。

我邀她与我到外面走走,游历就是要体验风土,以期能与修炼共鸣,趁此突破。

她冷冷拒绝,我识趣地没再问,便自己一出去了。

边城的早市十分热闹,花花绿绿、林林总总全是我没见过的东西。

有的在书上看过,但还是回碰着实物。

四处走走逛逛,杂技,街摊,琴坊,种类繁多。

本听到那曲子还不错,想进去细听,不知从哪蹦出两个浓妆艳抹、衣不蔽体的子,上来就把我往里拉,我想到这恐怕就是书上说的青楼,本能地挣开束缚,逃走了。

于是身后传来一阵嬉笑。

最后我选在一个露天院里听说书舞剑,一个负责讲大夏的那位将军怎么怎么着,什么冲锋陷阵,什么一往无前,其前一名光膀男子舞刀弄剑,煞有介事。

但我是行家,一眼看出其无真才实学,只是弄些花架子罢了。

这个天下,不是都有灵根的,说到底,那也只是凤毛麟角而已。

台上如火如荼地演着,台下有旗袍子像蝴蝶一样穿堆中,端茶送水。

几个约莫是熟客,每当子经过,娴熟地在其翘臀上一拍,啪的响声分外清脆,甚至盖过台上的刀光剑影。

我自无心思在这些庸脂俗粉上揩油,说到放,欢欢必是不输她们,但在身段和技巧上,她们差了就不止十万八千里了。

看到入处,我不免也要代入进去,偶尔瞥见其剑姿丑陋,我不免嗤笑一声。

终于台上的那个汉子似是忍不住了,收剑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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