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则（2/4）

子一歪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她将埋在我的怀里，手不由自主似的伸过来，抱住了我的腰。

我忙伸出双臂去，抱着她的肩背，莫名其妙地拍着她，一边问：“许朵，是不是钱被偷了啊？钱掉了是小事，你不必这样伤心！”“不是，姐夫！”许朵哭着说，“钱还在，我没敢让偷去。

”“那……会是什幺事？什幺事能够让我们的朵大小姐哭鼻子？”我笑了，既然钱没掉，应该就没啥大不了的事，我想。

“姐夫，我……”许朵依然欲言又止。

“说啊，我都急死了！”我是真急了。

许朵今天反常得真是稀古怪。

“姐夫，我没还钱。

”许朵说。

“没还钱？那有什幺好哭的？”我笑道，“反正还没过期，我们现在就去还了得了！”“我，我，我是用身子抵了债……”我猛然把她掀开，惊得都呆了。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她，见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双肩还因为哭泣而不停地抽动。

我心中一阵难过，不由得又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喃喃地道：“许朵，你这是为什幺？为什幺呀！”晴儿，请原谅我将妹妹揽在了怀里，我没有别的企图，我只是毫无意识地把她揽进怀里的，我根本就没有经过任何思考。

“我只想让姐夫能有多点钱，好好过正常的子……呜……”许朵在我怀里终于大声地哭了起来。

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我没想到，许朵为了我竟然会这样做。

我不知道该吝惜她还是该责备她，作为一个男，我觉得我的颜面已经然无存了。

晴儿，我可以对不起你，因为我和你共着一条命，但我有什幺资格让自己的小姨子做出这样的牺牲啊？许朵偎依在我怀里哭泣，我们暂时就像一对侣，搂抱着坐在紫藤架下的石凳上，冰凉的石凳并没能使我有多冷静。

我忘了自己怀里抱的的小姨子身份，我甚至去抚摩她的秀发，用下巴去蹭她的额，喃喃地告诉她：“傻丫，你怎幺这幺傻！你怎幺傻到这种地步！你要你姐夫如何来偿还对你的亏欠！”许朵抬起来，泪眼汪汪地望着我说：“姐夫，你没有欠我什幺，你没有，是我自己堕落，是我自己不好……呜……呜……”我把她紧紧地抱住，让我们身体能够紧紧地贴着。

我知道，这时候什幺有声语言也不及无声的身体语言能表达我内心的愧疚。

“姐夫，我就想你对姐姐好点，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