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六章 饿马摇铃(2/13)

在灯光里。

“她来的时候还是闺吗?”周义目灼灼地行着眼前那个饱受摧残的说。

“是的,是我亲自给她开苞的。

”金寅虎笑道。

“别看她先后给我们的儿郎了三四遍,这个骚至今仍然很紧凑的。

”张辰龙怪笑道。

“三四遍那幺多吗?”周义皱眉道。

“此最是倔强,今天答应听话了,明天又再使泼,可真犯贱!”绮红从箱子里捧出一个红木盒子,气恼地说。

“也许是没有乐够吧!”金寅虎嘀咕道:“她的骚总是干巴巴的,无论多少个男,怎样卖力也没有用,她除了懂得叫痛外,什幺反应也没有。

”“让我看看……”周义伸出怪手道。

夏莲心如死灰地紧咬着朱唇,没有白费功夫地讨饶,也没有做出没有意义的哭叫,只是怨毒地盯着眼前的周义,等待噩梦的开始。

被擒以来,夏莲也记不得吃了多少苦,受尽多少羞辱,自念世上该没有什幺能使自己害怕的了。

周义的怪手和那些可恶的野兽没有分别一下子便直薄腿根,落在不知受了多少摧残的上面。

自己曾经珍如拱璧的,不仅给碰过、摸过、看过,不净是随便看看,而是强行张开了唇,窥探不见天腔,还给吃过、咬过。

毁去自己童贞的金寅虎,便曾经在破身那一天狠狠地咬了一,在娇唇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牙印。

然而这些也算不上什幺,怎样受罪,也没有给那些全无的野兽时那幺痛苦。

他们除了又咬又捏,还番把丑陋的地捅进里抽,痛得自己死去活来,结果总是以晕倒告终。

就像前几天那一趟,自己只是说了一声不,那个巫婆似的婆娘便遣来了十来个壮汉,在他们的摧残下,今早才能下床,孰料伤痛末愈,又要受辱了。

那个可恶的指开始拨弄、揩抹花瓣似的唇了,然后又是粗地捅了进去,也是残忍地在里边掏挖,亦如常地给夏莲带来了难耐的痛楚。

一个还没有答案,却使她困扰异常的问题又在脑海中出现。

夏莲的问题是与自己一起陷身虎的难友,也是一般的吃苦受辱,一个一个地被屈服不,怪的是她们就是遭,初时也像自己一样叫苦不迭,哭声震天的,到了后来,竟然无一例外地叫苦声音大减,代之而起的却是莫名其妙的呻吟,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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