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风筝线(01)(4/17)

被重重关上。

我夹起香烟,猛吸一大

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为何我那心的妻子愿意当一个小鬼的母猪?其实吧,说来话长,但长话短说,就是那天晚上的一个小曲啦,说到底,还是被摆了一道。

至于谁摆了谁嘛……我也不太明白,其实这事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这不过是我们的共同选择罢了。

认真的,就算对于我们而言只是一个小曲,但是对于阿超而言,如果妻子不这样做,那么阿超将承受自己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东西。

那些关于背叛、男以及……妻的东西。

不能害了他,就算这样做也和害了他没什么两样。

甜蜜之梦和漆黑的现实,还是前者要好一点吧。

我看着散开的烟雾,卧室逐渐传来妻子的求饶与叫,思绪回到了前几天的晚上。

那一夜,我和妻子正在享用狂宴,各位宾客无不对宴会的主菜拍手称赞,这时,之前窗外升起的红色风筝突然飞了进来,大晚上的整这么一出,多多少少有点惊悚。

然而现场并没在意。

为啥没在意呢?是因为,有更加地红。

那充血红润的阴部与炸开的酒红色像是醉汉一般不断地呕吐大量黄白色的体;新换上的火红色长筒丝袜与血红的美甲如抽筋一般地颤抖;不断飞舞的艳红舌下娇红的蜜唇吐出灵魂深处的旋律。

这还不够红,完全不够。

披红戴花的妻子正扭动着被打得通红的肥臀,那沾满黄白体的赤臀上,一颗紫红色的红点比红色风筝更引注目。

这个红点,正是这场狂宴的中心。

妻美臀上红点,像是地狱里鬼手,把我的拖入那疯狂的深渊。

正如丁伟所说的,毫无疑问,妻子抛弃了的身份,主动注了丁伟带来的不明催药物,这个药的效果也诠释了丁伟中的畜不分,反正无论用便器、飞机杯、母猪、畜来形容我妻子此时的状态都是不恰当的,准确来说……都太轻了。

用我的话说,她打了针后,既没有臣服于丁伟,也没有臣服于在场的任何一个男,她依然有意识地说着话,依然配合地扭动腰,她还是我的妻子,依然是那个我的叶珠沐。

然而,她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说丁伟的假阳具像是寄生虫一样支配着妻子身体的话,那支药物则是一颗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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