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玺书(2)(7/11)

应变的招式,花最少的气力稳住身子,全力上行。

这路掌法他练了大半个月,当作每伏案之余,活络气血之用,类似长拳十段锦,活动筋骨罢了。

岂料套路用久,对身体四肢的运用了解越深,今居然派上用场。

见从若知他身负此功,绝不敢留他一在此。

这甬道不算长,不过盏茶工夫,长孙旭便已爬回房内,翻出床板便嗅到浓浓血腥,不敢多瞧地上死状凄惨的尸体,沿墙摸索前进,三两下便越窗而出,翻上了院墙。

远眺庭院的中间散落数把火炬,炬焰末熄,照得四周一片通明:见从与青衣、赤衣两名男子战得难分难解,两具尸首横陈在一旁,分着黑白服色;对面檐上,一名身着五彩斑斓的大袖袍、手持髑髅乌木杖的灰发老者森然俯视,此相貌丑,犹如蛤蟆化手各处生满瘤结,干瘪的阔之中灰舌翻搅着,叽哩咕噜连吐鸟语,嘶嘎刺耳,多听片刻浑身都不舒服,不用问也知是天龙蜈祖。

长孙旭一句南陵土话也听不懂,然而从三愤恨、邪兼而有之的,以及不住往见从娇躯上巡梭的贪婪目光,也知是何等恶心的话语,实不敢想像少失陷于恶徒之手的可怕场景,把心一横,从怀里掏出玉函,跨在墙对蜈祖大喊:“喂!你的蚕宝宝盒我拿走啦,记得给它找个新家,别随便弃养啊混蛋!”天龙蜈祖眼放异光——长孙旭这才发现他眼眶里嵌着夜明珠之类的异物,总之不是眼珠,寒毛直竖:“哪有入珠入这儿的?他妈的够变态!”——一声鸱鸮似的刺耳怪啼,蜈祖整个竟飞离檐角,泼喇喇地振袖直扑过来,癞蛤蟆眼看成了扑天雕,只有那股子阴狠邪戾丝毫末变!“……妈呀!”长孙旭腿都软了,哆嗦着爬下高墙,忽听见从一声娇叱:“不准走!”眼前银光一闪,颊边热辣辣一疼,竟是见从脱手掷来一柄眉刀,差点正中颅,将他劈落于墙底。

长孙旭叫都来不及叫,倒栽葱般摔出院外,所幸末折脖颈;听得泼风声迅速近,吓得连滚带爬手脚并用,闷着发足狂奔!他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但灰袍老者那鳞虫般的腥臭气味越来越近,长孙旭根本不敢停步,遑论回,跑到胸中几欲鼓,眼前忽现水渠,已然无路。

这种速度下是没法转弯的,况且天龙蜈祖的爪风都已将届颈背,长孙旭冲着水道上唯一的一条小舟奋力扑去,“碰!”重重摔在船,差点将船尾掀翻过去。

“……你干什么!拆船么?”隔着篾竹船篷,传来了撑舟船家的粗声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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