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玺书(3)(2/11)

,才发现身子能动,舌尖也能辨别出味道,就连手脚都慢慢恢复了气力,不用说也知是毒受到抑制,甚或解了毒也末可知。

背上创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麻痒刺痛,让想伸手挠,偏偏他还没恢复到这种地步,咬牙嘶嘶忍耐,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死去活来。

狱龙在干嘛?是正啃着他呢,还是在创的血间钻来钻去玩?知觉渐复,这片林间炼蛊场的气味果然令难以忍受。

忽然间,一股似药气非药气、似虫鳞又像兽臭的生猛气味穿破血腥,将片败血的味道全压下去,树丛里沙沙摇声落,爬出一条手臂长的巨型蜈蚣,周身铜灿灿的如披厚甲,外壳上的棱凸错落瞧得手脚心老发痒;另一则是条丈余长短、比成年小腿还粗的赤蛇,一从林间爬出,浓烈的药气便压倒所有余味,粗大的血红龙躯嘶嘶嘶地盘成小丘,鲜黄亮的蛇眼无比骇

两毒遥望,先是威吓似的扭动着并发出慑声响,相持仅只一霎,齐齐转向长孙旭——没毛病,就该这么倒楣。

少年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准备被尽的摁在地上摩擦。

狱龙无声无息出现在肩膀上,无机质的漆黑小眼眨动着。

蓦地一股热流自丹田内涌现,随着越发畅旺的体内气血疯狂涌出,长孙旭像打了血似的一阵昂颤,总算能撑坐起来,倒爬退到最近的一株大树下,但全身快被什么鼓的异样非但没消失,反而隐隐增强,完全看不见歇止的势子。

他在流影城虽没学过武,幼年在鸣珂帝里却有长辈悄悄指点一二,除了术算,也传一门强身健体的养气法,这些年来他始终修习不辍,反正盘膝闭目捏个法诀,剩下的全是经脉脏腑里的事;与其说对武艺有什么野心,更像是某种缅怀童年美好部分的仪式。

正因没有套路,毋须对打,九才能坚持下来。

他既不擅与拆解应对,手脚笨得很,也讨厌诉诸力的处世之道,天生就不是块武的料子。

这点长孙旭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从异处得授掌法,他也是靠这一点基础来理解吸收、举一反三的,当中似真有点什么联系,能触类旁通。

对长孙旭来说,这就是另一道饶富趣味的算题而已,不是打打杀杀用的武功心法。

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走,况且放宽了标准说,他好歹练过十几年的养气功夫,这种内气忽盛鼓丹田的状况,十有八九是服食了益功之物所致,若非玉函融成的白浆,就是见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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