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玺书(7)(6/10)

最初他对段慧只有恨,恨她薄、恨她移,恨她拿得起放得下,不但嫁守寡,还只手搅动南陵风云,成为央土朝廷最忌惮的敌……回过时,他了几十年的摇身一变,竟已成为比他父亲、甚至比她父亲更伟大的物。

在勒仙藏透露那秘密前,他已许久许久,无法想着她的模样自渎了。

他定是她的,但想着越发艳光照、雍容华贵的心上,他连勃起都有些困难。

吴伯伯老想着帮他谈一门亲事,只有舟楚客还算是了解他,帮他安排形形色色的艳发泄邪火,撑过相思煎熬的每一天。

冼焕云靠着“她迟早得放手”安慰自己,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想明白。

段慧的权力既强大又脆弱,等感念“代巡大”恩德的老一辈凋零殆尽,她就只剩下这些年施行铁腕结下的梁子,若不急流勇退,必遭怨恨反噬。

届时,她会需要一个遮风避雨的家,就像普通那样,感谢有他始终在一旁守候。

他要在这个心布置的欢喜天阁里好生辱她、教育她,毁去她那令厌恶的自傲,彻底涤净争权夺利之心,按童年时的美好单纯重新形塑,引导她回归子的正途。

行动至今连何嬷都牺牲了,侍们不知被蛊毒苦刑弄死了几个,始终找不到段慧,令他不禁焦灼起来,想起她的厉害手段,越发坐立难安。

会对湖衣出手,或也是因为这股异样的躁动所致。

天龙蜈祖的话,不啻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但老魔不是专程来嘲笑自己的,这厮定有图谋。

“‘阴狱’的厉害,你是亲眼看见的。

”天龙蜈祖吊足了他的胃,才怡然道:“段慧身中蛊毒,料想你也下不去,想到那万虫钻体犹末断气的惨状,有再大的巴都硬不起来。

你想安心她,除非让她服下解药。

”取出一只小瓶,摇得沙沙作响。

冼焕云面上阴晴不定,良久无话。

说不心动那是骗的,但出自这老魔身上之物,怎么想都无法放心使用,就是这种毒和另一种毒的差别而已。

天龙蜈祖猜到他的心思,取出另一只小瓶,咧开满嘴错落黄牙。

“这瓶更厉害了,有个名目叫‘一心蛊’,你她之时抹在巴上,捅入花心里,她这辈子就只认你这根了。

恁是三贞九烈、知书达礼,只要闻到你裤裆里的味儿,水便如山泉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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