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0)(6/13)

刚和李阙如都是024班的。

对于李阙如我所知甚少,总结起来大概有以下几点:第一,他的名字来自于台湾民法典,也经常见诸于王泽鉴的民法理论中;第二,他顶着五颜六色的巴毛,走路一蹦一跳,说话像放屁:第三,他曾经留学加拿大,结果一年不到就变成了家里蹲,后来给塞到我们院来——好嘛,法学院就是垃圾回收站。

第四,他老不是属就是属狗,甚至属羊、猴,有点垂垂老矣的意思。

当然,再老也老不过他妈啊。

又老又贼。

我刚打后门进去,坐在讲台上的老贺就抬起了——只那么一瞟,又垂了下去。

我顺着台阶狂奔而下,一路噔噔噔都没能让她再次抬起来。

我气喘吁吁:贺老师贺老师翘着二郎腿,埋翻着手里的几张纸,大概没听见。

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

贺老师还是没听见,她穿了双红底高跟短靴,晃动间竟有几分俏皮。

我只好走上讲台,放大音量说:贺老师,我来了!这下贺老师总算抬起了

她戳我一眼,注意力就又回到了讲义上。

我真想一网兜抡死她。

好在这时老贺开了:你来了?来了你来干啥?我没话说了。

我真想说还不是你让我来的。

一片静默中,自习好者们饶有兴趣地把目光投了过来。

懒得跟你废话,民法还想不想过?好半晌老贺冷笑一声,拍了拍讲桌。

一时粉尘扑鼻,连始作俑者都向后倾了倾身子。

我当然想过,于是我说:想过想?那你为啥逃课?老贺仰起脸,压低声音:死(十)点半等你等到两点半,屎(四)个小死(时)!贺芳短发齐耳,鼻丰唇,一笑俩酒窝,真不能算难看。

加之肤色白皙,以及无框眼镜后那双狭长而知的凤眼,好好拾掇拾掇倒也有几分韵味。

只是在这空旷教室里,配上四十不分的平阳普通话,陡然让觉得滑稽。

台下已有窃笑起来。

啊?四个小死(时)!老贺不甘心地补充道。

阳光扫在她的眼镜上,白茫茫一片。

我再也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顿时教室里哄笑一片。

老贺二话没说,收拾好东西,起身就走。

擦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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