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4)(15/18)

冷战。

有那么几天,母亲甚至住到了学校宿舍。

我跑去劝她回家,母亲直瞪我:哪得着你来管?闹剧是怎么收场的,我死活想不起来。

没准是小舅妈,没准是,也没准是姥爷,更没准就像所有的伤一样,时间可以治愈一切。

至于安置房,当然只有一套,但也并非竹篮打水一场空——好歹额外补了10万块钱。

据我所知,至今,父亲以此为荣。

零零年春天我害了脚气病。

母亲怪我脏,则说:你心思活络了如她老所言,我确实心思活络了。

毫不夸张地说,我的忧心忡忡就像东院房侧香椿树抽出的新枝,悄无声息却又夜以继地膨胀和伸展。

照这么下去,我真担心自己末老先衰。

关于如何治疗脚气病,宣布用啥药也不好使,她建议我每天倒立十分钟,这样会经脉逆流,疏导火气。

于是有好几个月,每晚睡觉前我都会贴墙倒立十分钟。

在这之后,我会打开房门,穿过遍布燕子窝的二楼走廊,蹑手蹑脚地在楼梯拐角杵上好一会儿。

我简直是个经病。

父亲出狱后的那个三月晚上,我就发了场经。

然而父母房间没有任何动静,连翻身、打呼噜、说话、放屁的声音都听不到。

这是好是坏,我也说不准。

此外,关于心思活络(语),有必要说一句,当时呆们已经张生活了。

不时有声称昨晚上父母不要脸,又在了。

那年五一节前夕,终于有个振奋心的消息传来:我们的同龄中总算出了一对爹妈。

值得庆贺!事实证明我的忧心忡忡不是杞忧天。

那天父亲躺在沙发上看碟。

他老不知从哪抱了个dvd(家里那台vcd九八年春天不知给谁顺了去),租了一大堆的港台片,一看就是一整天。

我没事也会瞅两眼。

记得那天放的是《暗战》。

我一瓶啤酒快下肚时,刘德华终于一老血到了屏幕上。

父亲说:可以啊,林林他这么说,我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大概为了缓解我的绪,父亲又说:问你个事儿,林林我说:啥?他弹弹烟灰,又开了瓶啤酒:这两年,你姨夫——是不是老到家里来?父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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