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海往事-寄印传奇纯爱版(29)(6/17)

了压肩,他又笑了笑:老啰,啦,一旦没了雄心壮志,就得瞎琢磨怎样儿归根落叶,在有生之年,还能为家乡文化事业略尽绵力,也够本儿了

他说得百分之百是平海话,我确信无疑,但怎么听咋那么耳熟呢,没准是哪部影视剧台词,却分明透着几分萧瑟,或失意、悲壮?都不确切。

你呀

沈老师止住笑,叹了气。

老李没吭声。

我也不知说点什么好,想了想,我说:咱们学校平海挺多的

是吧,咦——

白毛衣抿茶,猛然单手叉腰挺了挺胸,语调随着起伏的曲线一并上扬:对了,那个……那个张老师是你妈吧?

啊?

张凤兰,搞剧团的,凤舞剧团那个?

只觉玲珑的白色曲线在眼前不断放大,好半晌我才点了点

老李往这边瞥了一眼,旋即注意力就回到了茶盅上。

白毛衣馨香扑鼻,笑容可掬:挺好的,民营剧团,艺术剧团,你妈也是个中豪杰

虽然知道不应该,我还是不自禁地想到了三千张老牛皮,冬开始变得炎热。

你咋知道……咋认识的?

我只能笑。

该认识就认识了呗,还有上次在大学城马路上,你妈挽着你,忘啦?

白毛衣手捧茶杯踱了两步,瞥了我一眼,又瞅了瞅老李,笑笑:录音和参赛的事儿,先就这么定啦?有啥子补充的,咱回再说,毕竟这考试啊,乃当大敌

沈艳茹说的对,每逢此时节,傻们个个学得昏天暗地。

我要是老天爷,定会为之月无光。

雪还在下,毛线球一样,可惜听不见任何声音。

一阵烦躁突然水般涌来,几秒种后我近乎气急败坏地关掉了浏览器。

是的,我似乎这才发现自己在掏粪

上耗费了太多力,此种病态的痴迷莫名其妙且毫无必要。

事实,盘古、gala看似都是英滚的信徒,实际传达的是朋克青年的颓废,长期封闭在小众好者群体的我们的确已经很多年没有进入到当行文化的图景之了,正如以哥你玩滚,你玩它有啥用啊得以扬名立万的手玫瑰——呐喊理想已的世末的后现戏谑,彷佛道时沉。

这是我对个想要保持立风格却惮于改变的乐队所能作的善意的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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