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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食物放在这里的话会被路过的野狗野猫吃掉,反而会把墓碑弄得一片狼藉。所以,送花这种行为真的是凝聚着整个历史文化的智慧。
见墓碑周围已经生了野,我顺便帮忙清理掉。结束之后,我就离开了。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话,就算想说,我也觉得和石碑对话沟通是一件很怪的事。
我不知道电视节上演的“在墓碑前说话”是怎么说出的,起码我对着织田先生的墓碑,哪怕心里想很多,也说不出一句。
能开说句“织田先生”就是我的极限了。
离开前,我朝着坡上的墓碑鞠了个躬,便打算下台阶离开了。然而,我回过身的时候,却被身后的影吓了一跳。但是意外的,这次并没有浮躁的心。
而台阶下的太宰治双手着袋,一言不发地抬看着我。在对视中,我蓦然有种特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来得格外陌生却意外得很安定,仿佛此刻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并不会过分亲近,又或者过分排斥地换着视线。彼此眼里都不带任何对彼此的想法和意见,是少见的平静。
我从台阶离开的时候,太宰治给我让了一条道,与我擦肩而过。他没有叫住我,我也没有与他搭话。我离开墓园的时候,甚至产生了一种可笑的想法——“我见到的并不是太宰治”。
印象中的太宰治,总是能很自然地表现出对别的亲近热络,是典型的社型材。与我这种社困难症患者来说,是不想要接触的类型。认识深了之后,我也自然就会了解到这个是腹黑的,狡猾的,无赖的,敏锐的,心思通透的,也又是捉摸不透的。
但和他在墓园一见之后,我莫名有种特的想法——“我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去了解,太宰治本是个什么样的。”而有这种想法冒出来的时候,也让我觉得我自己很怪。
因为太宰治是什么样的,在今天遇到他之前,我觉得我脑袋里一直都有清晰鲜明的印象。可是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坐在公车上,因为这件事而陷入了不断循环地自我辩论中,却一直得不到结果。回到市区的时候,天也已经暗了下来,我打算在外面的拉面店解决完之后,才回公寓。
然而在结束完晚饭的时候,我又看到对街的太宰治。他被一个穿着红色和服,绑着兔子饰的少拉住了袖。衣服还是我在墓园见到的那一身,但是他脸上挂着在武侦社里面随处可见的悠哉笑意。他对少打了声招呼,似乎在问“有什么事吗?”。
这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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