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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汽，显得无比动心弦。

“慕非，你不想要我吗？”苏慕非狼狈地迎上宁辰的目光，却说不出话来，“我……”“慕非，长这么大，爸爸也没教过你什么，”宁辰笑意盈盈，嘴中吐露着海妖的喃语，“现在就让我教你生中最重要的一课吧。”克制。

隐忍。

推拒。

苏慕非清楚，他本该这么做，但他却完全无法拒绝眼前的。

太狡猾了。明明知道自己只是被当做替身，他却依旧……甘之如饴的沦陷。

就算他再怎么忍耐，又有什么意义呢？

——眼前的男，的根本不是他啊。

苏慕非的心一路下沉，直至潜入最深的海底。明明身体是火热的，他的心却冷得不可思议。在这一刻，他彻底反客为主，反将宁辰压在身下。

他道：“爸爸，你想清楚了吗？”宁辰邪气地勾起唇角，“嗯，我想清楚了。”苏慕非的眸色很深，里面压抑着黑暗的汐。他俯下身体，第一次放纵了自己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索取。

——这是他的礼物。

——是他的。

至少现在，只是属于他的。

看着身下之展露出的妖冶之态，苏慕非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他的身体因欲/望而无比炙热，可心底却是越来越绝望，越来越苍凉。

“慕……慕非……”宁辰嘴里溢出迷的喃/语。

——为什么会、这么疼？

爸爸这么动地叫着他的名字，本该是让他越发不能自已的。但此刻听到这样的话语，却让苏慕非感觉心被一片片剜开，有鲜血从中不断滴落。

你中喊的……到底是我、还是我的生父？

你是不是，一直在透过我看其他？

没办法啊。

他是宁辰脚下最卑微的信徒，虔诚地渴求着对方的怜，就连一丁点的眷顾都能让他欣喜若狂。

苏慕非闭上眼，绝望、痛苦而又甜蜜地想着。

——就算你只把我当做替身，我依然如此无可救药地着你。

其实一直以来，苏慕非都有所察觉，宁辰在透过他看着别。

他看的不是苏慕非，而是苏慕非身上属于别的影子。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办法放手。苏慕非渴求着自己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被当做替身，也没有关系。反正他的亲生父亲已经死了不是吗？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