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1)(3/14)
这种事明明应该和父亲解释不是么何况我根本不在乎她去干吗。
“只是两碗面而已,我要复习功课了。”
我一把合上杂志,拿出教材,算是下了逐客令。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轻声说了一个好字,转身就出去了。
我们这个家是从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的呢,我在脑海中搜索着,最后确定是在差不多五岁的时候。
确切的说是五岁那年过年从她老家回来的那一刻起。
原本极其护她的父亲突然就像变了个。
中的称呼也从老婆,大宝贝变成了骗子,婊子。
而后的那几个月,家里就开始每况愈下。
甚至于后来父亲对我的态度都发生了变化,偶尔的调皮捣蛋都会被狠揍一顿。
可就是如此他似乎还不解气。
终于在年末的一个早晨,父亲悄悄把我从房间里抱了出来,粗的给我穿上衣服,单手夹着我出了家门。
天很冷,院中小菜地里种的青菜结了厚厚的一层白霜。
月亮还没有完全下班,咧着嘴若隐若现的挂在天边,似乎在我嘲笑我的不知所措。
我被寒风吹的志不清,迷迷煳煳的上了辆车,直到另一个男把我接了过去。
随着周围环境逐渐变的温暖,我便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上了一辆去往祖国最南端的列车。
长大后我才知道,父亲把我过继给了一个远方表亲当儿子,而他则得了三万块的钞票。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走的那一年,我还是无比依赖她的。
可这份在异地他乡九年的磨损之下,早已经消失殆尽。
我在新的家庭里过得不好不坏,养父还算喜欢我,但养母则有些冷眼。
到了七岁那年,因缘际会下认识了一位师傅,据说是某位梁大师的徒弟。
我从小子就比较冲动,养父就直接让我拜师学了咏春,想让师傅磨磨我的子。
一开始练“小念”
时,师傅反复强调越慢越好。
可我就是慢不下来,经常越到后面越快。
为此挨了好多顿打。
师傅是真打,一脚上去,我得好半天才能爬起来。
这一练就是八年,如果不是父亲突然来接我回去。
我可能会一直待在这个还算发达的县城,生活里也只有两件事,上学和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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