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4)(6/19)
理不适都被我如刀绞般的心痛所掩盖了。
我辛苦锻炼的壮实肌在此刻变得毫无意义,它们甚至无法支撑我保持着站立的动作。
茫然的倚靠着树坐下后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鼻腔被内部黏塞得满满,一点空气都吸不上来。
我如同丧家之犬张大了嘴巴以保证自己不会被憋死。
原来我和这小镇上的其他并没什么区别。
21069在这座巨大的监牢里,只有她才是唯一正常的,是受害者。我们都是疯子,是施
者。
刚刚的一切给我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我原本引以为傲的大脑只剩下一片混沌,连最简单的思考都进行不了。
这时,秦武恒也出现在了二厂门,他的步伐比我更加缓慢,也更加沉重。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的愤怒再次涌了上来,她说的很清楚,秦武恒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我着自己重新回顾了一遍刚刚的画面,虽然她的清白已经不容置疑。但某些事的前因后果却还有很多碎片没有拼上。
我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从袋里掏出早早预备好的凶器,隔着十多米跟在了秦武恒的身后。
他比来的时候更像一具行尸走,甚至没有了正确的方向,同一条路来回走了三次最后居然往镇边的小河走去。
之后,他便双手进裤子
袋里,独自站在了河边。
比起一开始意图复仇而怒火中烧的我,此时却是出的平静。我看着他的背影,也不过只是个背负罪孽的沧桑中年。我沿着小路,步伐稳健的慢慢靠了上去。
“别动”我举着螺丝刀抵住他的腰眼,低声喝了一句,平静的心一直维持到这个动作开始。
我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态,从拿出螺丝刀的那一刻,我就开始紧张,说完别动二字后,更是觉得干舌燥。
我已经开始理解为什么她需要用两只手来握住匕首。我们都不是天生的恶,迫于无奈做这种事带来的心理压力远远超过了我年龄能承受的极限。
“你是谁要干嘛”秦武恒的声音也沙哑着,两个顶着消耗过渡的嗓子站在河边,像是一处恶俗的黑色喜剧。
我不住的吞咽水,希望自己能抵挡住这犯罪的压力。他的反应算不上激动,但却让我有些迷茫,我好像真的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听的你声音年纪应该不大,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不要做出后悔终生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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