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与正】(1)(3/5)

腰、腰要受不了了、我、我你。”

纤长的身体在汗淋漓的雄前爪中扭曲,微微隆起的洁白双和破碎的黑色丝袜上有着这么多,也实在不知道她的是谁。

但英语课代表的校服就是校服,英语课代表的校服是脱不下来的。

她在我们所有面前保持贞洁,我也在她面前保持贞节——除了初恋友从市里来我们学校,翻过墙来让我玩弄她的巨,转身又对我只是发泄而生气;或者之后和同年级的生恋,我们在场中央舌吻,甜甜糯糯的双唇,随后又进入她的另外一张嘴,夜跑的同学隐隐听着她的叫声还以为是在哭泣,第二天又觉得校园歌手舞台上白净孩的歌声为什么这么熟悉。

再有就是和五班的那位,号称只让本班同学入阴道,却还不是被几个老师蒙上眼,身上也捆满了绳子,里的水汩汩流淌浸湿了校刊。

听误入收发室的男生说,当时年级组长带在那骚货的屁眼里了一发,之后每个里就都流着,只有蒙着的双眼幸免。

我一直鄙视这种幼稚的部族主义,却又私底下谄媚上级,简直是最无耻的政治。

在男厕所隔间里,我说服自己用武器与力扼住她的咽喉施加惩罚,但是却被她吸得落荒而逃,两三天的存货铺满了她致的脸,像是摆出来的摊位似的。

她后来说她随便洗把脸就去上课去了,但我也没看到她出来。

这些都离无的海滩十分遥远。

我们迎着黄昏抵达小镇,陈佳脱了鞋子在海水中像个孩子。

我叫她不要走太远,她嫌我管得多,我又转而担心她在这样的冬天感冒。

她回来后,手上拿着一个近乎完美的贝壳,我当时看到,只想到她的房,前夜的房,今夜的房,当即把她拦在怀里,伸手小心地揉搓。

后来我再看波提切利,只觉得画中的贝壳贫瘠。

如果不是天色已晚,水汽中透着冰凉,我愿意和她在海滩上做,可能路过散步的狗也会愿意加入。

但我们只是走进了路过的一家海鲜馆,我伸过桌子抚摸她的手,听隔壁桌的黑服务员在讲法语就搭了两句话。

陈佳问我,服务员是不是以为我们是侣,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听懂的,但还是说是。

那天她有些醉了,回家之后我把她放在床上,嗅着她的体香,慢慢扯下她的衣服,她好像没什么反应。

我报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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