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二十)(4/11)

己穿着窄裙、高跟鞋,竟然以迴旋踢攻击着镇警察,把两个警察的塑胶面罩都

踢裂了,她自己的窄裙也随着她的大动作踢击而撕裂,像旗袍般把整个大腿和屁

股都露了出来。

警察看到老师泼辣的攻击,发狂似地夹杂髒话、挥舞着警棍冲了过来,

要把老师拉进方阵内,我知道进了方阵就完了,会被无的警棍打,有

血流、甚至因此脑震盪引发癫痫。

我连忙挡在老师面前。

后面的伙伴知道警察目标是老师,赶紧半劝半拉地把老师往后方推送,我挨

了几下警棍后,终于不支倒地,连滚带爬地也往群众中狼狈退去。

等到心有馀悸的我稍微恢复意识,我已经坐在比较属于鸽派的群中了,他

们只是原地静坐,并没有对警方太多的叫嚣或冲突。

身旁则有按压住我上的伤,柔若无骨的手属于无比坚定的心肠,那是

陈湘宜老师。

等等他们会过来抬,你全身放鬆,我们一起走,我会说你是我。

老师疼惜地一手帮我擦着脸上的血水,一手按压住伤以加压止血法止血。

您怎麽知道?

我还没完全忘记我正和她冷战,勉强挤出这句。

我是运『老将』啊。

老师自嘲道。

我从学生时代就跟方仰宁过手了,他是标准双面,在媒体面前一副铁

汉柔样;盾牌一遮,关起门来打学生却是不会手软的。等等我们如果不是被打

到自动逃走,就是被载到市郊放生。

果不其然,没多久伙伴们就一一被警察四到六一组抬走上警备车,老师担

心我的伤势,一直指着我大叫不要拆散我们,那是我!

警才勉为其难让我们上同一辆警备车。

警备车上已经坐了很多刚被抓上车的抗争群众,大多被成落汤,还有不

受了伤却无法就医。

警备车往台北市市郊开去,车上的群众就沿途两、三个一组被丢下车,用意

是要让他们没办法在短时间抗议现场集结。

我和老师是最后上车的,结果也最后下车,凌晨五点多,我们在一个荒郊野

外被赶下车。

除了对民保母和政府心寒,全身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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