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36(2/10)

这才打断我有点落寞的思绪,如果真的是这样,良好遗传因子在历史中一再被稀释,反而是龌龊的种成为社会的胜利者,那最后类会往哪个方向走,会演化成什幺样的物种?我想到就毛骨悚然。

在星期一早上的空堂,我照惯例都会去法律扶助基金会担任志工,各地的法律扶助基金会大概需要两种志工,一种是负责接待民众的,一种是在民众向扶助律师述说需求时,帮忙输入资料的,我担任的是后者。

今天我也一早就到法扶会了,被分配在最里面的面谈室。

在受扶助还没进来之前,我的思绪回到前几週一个骇听闻的惨案,来谘询的是一位少,叫做颜涵雨,大概还不到30岁,长得也蛮漂亮的,她要告一个18岁的孩子。

当天她一进面谈室,憔悴而美丽的样貌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她一长髮扎成马尾,但看得出髮梢的蓬,她清丽的五官緻,却看得出哭了好久。

两位律师好。

其实我只是个负责打字的,是有法律的基本背景,所以输入案比较顺手,来担任志工而已,不过这种误认的形我都一概懒得否认。

我当天辅助的扶助律师是一个中年大妈吴律师,看起来很乡土,但是不可貌相,听说她打起官司很尽责也很厉害。

我坐在扶助律师身边,谘询则坐在我们对面,我们之间则是隔着一张办公桌。

我要告甘碧燕这个贱

她说着拿出几张照片。

我丈夫已经被她杀死了,你们知道她有多恶劣吗?她才说两句就泣不成声了,一副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动姿态,我想吴律师一定也是心感我见犹怜。

没想到转看了吴律师一眼,她竟然打起哈欠来,大概是觉得这种戏码见多了吧。

不过我每次听到案主陈述都会设身处地地为他们着想,所以一颗心也顺着颜涵雨的绪悸动着。

我出去一下,等谘询平复你再通知我进来。

吴律师说着就走了出去,跟法扶会的工作员嘘寒问暖。

律师,您一定要帮我,刚刚那位律师好像不相信我,您一定要相信我。

说着颜涵雨这年轻少便抓起我的双手,身子伏在桌上,黑色洋装下的曲线若隐若现,沟也夸张地挤了出来,双被她身子压到变了形。

第一次遇到面谈那幺激动,我连忙要她冷静:小姐,您冷静一下,我一定尽力帮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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