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西风弄晚潮(叁、肆)(6/7)

至今难忘。

以至于后来每次跟其他办事,我都不敢轻易亲嘴。

因为只要一含住湿滑的舌,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我的手无师自通地伸向庆生妈的两腿间,试探着分开两片瓣。

她一下夹紧双腿,我的手倔强地摸索前行。

庆生妈的舌被我吸在嘴里吮咂着,她只能用喉咙发出轻轻的呜咽。

我的手指在她下身好地四处钻营。

她突然打开双腿,把我掫到她身上。

我整个一下子陷进了庆生妈乎乎的身体里。

她的手在我腰上一按,直刺而入的巴立刻被紧密而有韧包裹住,像是进入了一片幽暗秘的沼泽,黏稠软烂,温暖肥沃。

我脱而出,唐姨,我终于到你了。

庆生妈长长地吐了气说,就知道你迟早会爬上我这身子。

最开始我像个笨拙的骑手一路颠簸,很难从容地驾驭自己的坐骑。

庆生妈是个很懂事的

我能感觉到她随着我的抽,调整着进退迎送的节奏,配合我体会到在波峰谷间出入起落的韵律。

看着身子底下摇曳生姿的庆生妈,我渐渐失控。

巴好像陡然间又伸长了一截。

我使劲往前努了努,穿过了一层层柔韧的

这种峰回路转别有天的复杂构造,让我喜不自胜。

天呀,庆生妈小声的喊。

她的不停地左右摇摆,像一匹鬃尾乍的惊马。

多年后我在川贵一带跑长途,有一次拉了个搭车的。

夜路寂寞我们聊了不少关于的事儿。

据他讲庆生妈估计是山西大同

那里的是出了名的重门叠户,男的时候会有穿堂入室的妙感觉。

其实,最让我回味的还是庆生妈在床上张弛有度的节奏,分寸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曾经也搞过很多以活儿好自居的

要幺僵硬木讷纹丝不动,让你觉得在尸一样索然无味,要幺瞎摇晃假装风魔,你的注意力全放在怎幺配合她上,根本享受不到任何快感。

我俯在庆生妈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手里死死抓着她的子,巴的抽变得越来越凶狠。

庆生妈在我耳边轻声叫,天呀,捅到嗓子眼了。

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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