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忘却的纪念二】 第三章（2/29）

二、我的时候她最美门开了，罗伊一身酒气两眼通红的看着我。

发糟糟的，胡子不知道有几天没有刮过了，明显比刚回来那会儿瘦了一大圈。

天哪！你干嘛呢？写歌。

罗伊招牌式的简练回答。

他把地上挡路的酒瓶和废纸团胡往墙角踢了几脚示意我进去。

给你打电话你怎幺打不通？哦？给我打电话了？没听见。

怎幺没打，一直关机能听见吗？手机呢？罗伊拍了拍袋，又开始四处寻找。

我帮着他一起找，终于在钢琴上的一摞曲子下面找到了他的手机。

喏，没电，关机了。

罗伊点了点，接过手机看都不看就随手丢在沙发上，好像没电的不是他的手机。

充电器呢？我问。

就在这附近吧……我找到充电器，接上他的手机。

罗伊拿过来两瓶啤酒打开来，递给我一瓶：给，没有水了，喝点啤酒吧。

说着仰脖喝了一。

不喝，我开车来的。

怎幺没水？自来水都没有？呃，那不是还得烧吗。

……这是过得什幺子。

我把两瓶都抢了过来放在茶几上。

茶几上扔着半个面包，已经风干得几乎掉渣了。

别喝了！走，跟我出去！干嘛去……罗伊舔了舔手指上撒出来的几滴啤酒。

吃饭！你几天没吃饭了？不饿……那也得去！不饿就看着我吃！我还要写歌，我还欠你三首歌。

我不要了！别写了！忘了你那该死的歌！罗，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写歌。

我求求你了，忘了你那该死的歌吧。

罗伊摇了摇：我忽然脑子空了一样，写不出来，一个满意的音符都写不出来……说着拿起手边潦的手稿看也不看团成一团丢在地上，又拿起茶几上的啤酒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啤酒。

别喝了！也别想了！写不出来就别写，没你写。

你！现在赶紧给我洗，洗澡，换衣服，然后陪我去吃饭！我抢过了罗伊的酒瓶，把他粗地推进了卫生间。

胡子好好刮！刮干净点！关上了门，我又喊了一声。

狭小的屋子到处散落着手稿，地上除了烟就是酒瓶和揉成团的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