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生 一(5/7)
我介绍道:“我是王字。
”他的身旁还有一位子,非常明秀,一双眼睛又大又漂亮。
她向林梅笑了笑。
林梅将他们让进厨房里,一面给他们烧咖啡,一面解释说公寓里没有暖气,只有这里暖和点。
玉宇坐在厨房里,两只眼睛不断地打量着,不时微微皱起眉,大概因为这厨房太脏,陈设太简单的缘故吧。
他们两一直默不作声,喝完咖啡,林梅领着他们来到钱敏的屋子。
一进门,王宇就微微颤抖了一下,脸色苍白,靠着门框不动,两眼直盯着桌上的洋娃娃发呆。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走到桌前拿起洋娃娃,豆大的泪珠沿着脸颊淌下来,十分悲恸,那位子在一旁不断地劝慰他。
遇这场面,林梅只好走出屋子,轻轻把门带上。
里面立刻响起了嚎啕大哭声。
林梅回到自己的屋子,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死了,有这幺哭,也值得,不知钱敏在天之灵听得见否?想起昨晚的记,林梅猜想这个王宇大概就是那个和钱敏一起在东湖边看月亮的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从屋里出来。
玉宇两眼通红,问林梅:“钱敏的坟在哪里,领我去好吗。
”林梅说外面风雪这幺大,改天去不行吗。
那位子也这幺劝说。
可是玉宇执意要去。
大家默默无语,只好一起开着王宇的车子出了门。
街上积雪盈尺,行很少,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汉站在排废气的出取暖,在风雪中瑟瑟打抖。
车向北开,驶上了华盛顿大桥,风雪迷茫中,桥下哈德逊河波涛翻涌,惊涛拍岸,巨大的吊桥钢索发出恐怖的呼啸声。
在这恶劣的天气中,居然有几只寒鸦盘旋于两岸陡峭的山壁之间。
过了桥,就是新泽西州。
约摸开了一个小时,来到一块墓地,全是白皑皑的一片。
雪片在寒风中打旋,打着唿哨从一个坟转到另一个坟。
车在一个靠边角的坟前停下来。
大家走出来,立刻被强大的风雪刮得直不起腰来,林梅和那个子只好回到车内,只有王宇一个顶风冒雪走到墓边,一下子双腿跪在雪地里,双手捧起满把雪捂住脸,不停地用撞着墓碑,惨不忍睹。
林梅赶快背过脸去,她从来还没有看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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