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57）再遇李宗仁（9/11）

我与王济穿过彷彿落入地狱的混群──有啼哭的、有呼喊的、有斗殴

的、有持刀枪逞兇的、有摀着伤血流不止的、有断手断脚不醒事的──试

图在火光与浓烟中找文静一行的下落。

现场实在太过混，我们找了约分钟时间一无所获，忽然间火场边

上一间店铺内发出惨叫的声音，我灵机一动带着王济赶过去，叫喊开门。

失火了！失火了！火烧过来了！里面的出来呀！王济拍门大喊道。

吵什么吵！一个身穿桂军制服的士兵持枪开门骂道：火烧过来军爷

自然会走！

或许是因为听到同是广西音他才没有开枪……。

诶诶诶！别这么见外啦！王济一手揽住那名士兵的脖子就勾着肩从门

缝挤进去。都是自己，有什么好玩的也让我来乐乐！

我跟着挤进门缝，脚上突然被绊了一下──是名教民的尸体，眉心中了一

枪，整个后脑都碎掉，脑浆流了满地──我心中涌现强烈不祥。

是福子来了吗？堂内传来低沉的喝声。

不…不是…被王济勾着脖子的小兵道。

丢他吗！东西快被抢光了，你们还不去呀！

有…有客…小兵道。

唉呀！这么多！王济一支手背在后面示意我停脚，高声道：大

哥大哥，有这么好玩的地方也不叫我进来！

你是谁！？里面汉子喝道：哪个单位的？！

模範营！王济喊道：大哥哪单位的？

原来是马晓军的…进来吧！

哈，什么模範营…我们是司令部的！另个男声道。

哈哈，模範营也不过如此，正要开始，一起来玩吧！第三个男道。

唉呀唉呀，大哥们别这么说嘛！王济笑道：出来当兵不就是为了升

官发财，没有官做，至少也要抢钱抢呀！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内里一众男都笑了。

在油灯微弱光线下，隐约看得见里面有六七，有穿桂军军服的、有着湘

军军服的也有穿着不知名民团服装的。

后面的兄台是与王兄你一伙的吗？带汉子道：别害臊了，一起出

来认识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