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64)母亲的秘密(3/12)
几天晚上只要一阖上眼,白沙镇外残酷的景象便不断浮现眼前──成千伤兵或
颅破裂脑浆外溢、或断手断脚、肠子内脏破体流出,哀嚎声、哭声、尖叫声
遍野,但在严重缺乏医疗与药品下也只能任由他们躺在田野上自生自灭,连最
基本的止血包扎也没有办法。雇用的村民们在我军监督下只能保持最基本的礼
仪──不劫掠、不凌虐、不私藏军火、不劫取财物──但对士兵们的伤势莫
能助。
地狱般的画面不断出现在我梦中──或许我也罹患了【战场创伤癥候群】
吧!过去在湖南战斗虽然惨烈,但毕竟是小部队间战斗,使用廿世纪初期的武
器、杀伤力有限,不像这次是使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武器与战术準则,杀伤力
较以往至少提高五倍以上,短时间内造成的杀伤令惨不忍睹……。
…黄九姑在我耳边轻声道:别…别想那么多了…都过去了…放
轻鬆点…再休息一下,今天还要忙一天呢……。
她的声音很温柔,但也不能说是陌生,就是让感觉有某种奇怪的生疏、
遥远。
嗯…我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脊梁而下,在臀缝间画个圈又拖曳肩胛。
黄九姑没有反应。这几天我也与她做过,她的反应也都是如此──不抗拒、
愿意配,但整个就是若有所思似地非常疏离。
我的手指滑过臀丘轻触菊门。
饶了九姑吧…以前给您走了一次后门,九姑两三天都下不了床…求
求您…黄九姑身子僵硬紧张道。
嗯…我饶过菊花转向小花蒂,不一会就感到指尖湿湿,已微微
沁出水来。有心事?
嗯…黄九姑也悠悠地应我。
想?我轻轻将手指探入花径道。
啊…?
想儿们吗?
……黄九姑显得心事重重,似乎是也不是。其实不管她在上海还是
到广州湾,君儿与康惕的助理都会多多少少向我汇报九姑的状况。她几乎全心
全力投入工作,就算在上海对儿的事也不是特别关心;更坦白说,除了做
一位母亲对孩子该有的关心外并没有特别的护或关怀。黄九姑的生活非常单
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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