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d the Msk(31-35)(20/40)
开沛海身上穿着的衣服钮扣,露出了他消瘦的身躯,我怀念那曾经厚实的肩膀和胸膛,于是我弯下腰侧着脸,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听见了和缓的噗通噗通心跳声,至少我能肯定他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将沛海的上半身都擦拭干净后,我接着将他的裤子往下退,为了方便照顾沛海并没有穿着内裤而是尿布,于是我撕开尿布直接露出了他的阴茎,虽然因为面罩的关系我闻不到尿骚味和屎臭味,但尿布里的汙渍告诉我该更换了,于是我将脏汙的尿布给抽出包好然后拿到浴厕里丢,再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片新的尿布,用毛巾将沛海的阴部和臀部给擦洗干净后洒上一点爽身粉,然后换上新的尿布。
接着我擦洗着他的双腿,沛海的脚底因为长时间未行走,皮肤跟婴儿一样细。
擦洗完身体后,我拿起指甲剪帮沛海修剪手脚的指甲,过了一个月指甲又长长了不少,平护理师都会帮忙刮胡子,但是指甲通常会被忽略,所以我每次来探望时就顺便帮他修一修。
过了晚上九点,大部分的护理师都下班了,只剩下留守的值
员,我只好拜托警卫帮我把沛海移到
椅上,让我可以带他出去吹吹晚风看看星空。
安养院的后方有个小小的池塘,春夏之间常常有萤火虫出没,虽然现在这个季节没有机会看到,但蝉叫蛙鸣总是有的。
顺着池塘边的小径走着走着,高跟鞋内的脚跟底下那些凸起的圆珠让我开始觉得有些疼痛了,加上下午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大腿的肌痠疼也还没完全消退,不过我感觉到踏步训练让我的耐力增加了,以往可能在下午的那段路就得休息个好几次,今天算了算也才休息了两次而已,甚至晚上都觉得还有力气可以带沛海出来透透气。
我找了一张长椅坐了下来喘气,看着沛海侧着身体倚在
椅上,低着
像是在沉思一般,突然觉得有股伤感涌上心
,曾经我们两
肩并着肩在山腰上看着夜景的回忆,而现在却只有我自己孤单地看着稀落的星空以及倒映在池塘水面上的月光。
我想起那最后也是唯一的一次,沛海在夜空下与自己缠绵的那晚,将我从孩变成
的时候,心
也跟着激动了起来,我叹
气心想现在也只能自己来帮沛海宣泄,却不晓得他是否能感受到我的热切欲望。
回到病房后我请警卫帮忙将沛海搬回床上,安置好后我拿了一些带来的水果答谢他,等警卫离开后我便将房门锁上,然后准备开始我的私密治疗程序。
其实这是之前来探望沛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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