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11、12(7/14)

不了,啊,我在流水线上忙活时,她可在大学里谈恋呢她一把揪过毛巾,拍拍背,示意我挺直。

其实我已经挺得够直了。

这时门帘撩开一角,探出个小脑袋。

说不好为什幺,我突然就有些慌,忙招呼陆宏峰进来。

张凤棠冷哼一声:你这哥当的,可算想起你弟了我顿觉一阵羞愧,瞬间又汗如雨下。

※※※※※※※※※※※※※※※※※※※※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

我在床上卧了一上午。

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正翻着本小学生作文选,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

至今我记得那本书,十六开,橘色封面,有个三四百页,最早的文章要追溯到八十年代初。

其中有篇关于早恋的记叙文,很令我着迷,时常要翻出来瞅瞅。

眼看快晌午,我才走了出去。

雨不见小。

母亲在厨房忙活着,见我进来,只吐了俩字:孕

案板上已经摆了几个拼盘,砂锅里炖着排骨,母亲在洗藕。

我刚想捏几粒花生米,被她一个眼秒杀。

芳香四溢中,我吸了吸鼻子,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母亲不满地切了一声。

我毫不客气地切回去,径自在椅子上坐下,托起了腮帮子。

那天母亲穿了件绿色收腰线衣,下身配了条黑色脚蹬裤。

线衣已有些年,算是母亲春秋时节的居家装。

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还把它翻了出来,剪成几片当抹布用。

脚蹬裤嘛,可谓着装史的葩,扯掉脚蹬子它就有个新名字——打底裤。

这身装扮尽显母亲婀娜曲线,尤其是丰美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

我扫了眼就迅速移开视线,在厨房里骨溜溜地转了一圈,却又不受控制地回到母亲身上。

伴着嚓嚓的削皮声,微撅的肥熟宽臀轻轻抖动着,健美的大腿划出一对饱满圆弧,在膝盖处收拢起来。

微并的腿弯反着陶瓷的白光,晃动间让手心发痒。

我感到下体已隐隐发胀。

不安地咳嗽一声,透过腾腾水汽瞅了眼窗外,我悄悄按了按胯间。

母亲趿拉着棉拖,黑色脚蹬子绷住足弓,白圆润的脚后跟像是襁褓里的婴儿脸颊,又似溢入黑暗中的一抹光。

从上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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