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19-23(13/41)

各高校的所有玩票乐队大都这个德行。

每年4月8的柯本纪念演出就是一场文艺土鳖大阅兵。

各路货色混杂其间,首当其冲的目的自然是找个心仪的果子搞两炮。

没有办法,庸俗的年代,谁都不该免俗。

我们也憋得太久了。

晚饭在驴馆解决。

喝了点小酒,主唱大波又开始吹牛

他甩了甩长毛后宣称:同志们,不能这样下去了,高端的咱玩不来,好歹向音速青年靠拢吧大伙闷吃菜,连连称是。

大波又说:你听听李剑鸿,听听窦唯,听听美好药店、木推瓜,家多多少少已经玩出花样了。

咱们,咱们落后了!大伙纷纷伸出大拇指,说有道理。

大波继续:整天搞那些朋克有巴用,朋得起来嘛你,瞅瞅盘古,啊,这会儿不上不下的,能不能回国都难说这点他说的倒不假,盘古至今滞留泰国。

警钟啊,同志们!大波挤出两滴热泪后,撇问陈瑶吃得好不好。

后者笑了笑。

于是我就冲老板娘喊:五大碗炝锅面!大波的脸一下就绿了。

直到面上来,他才凶狠地叫嚣道:随便点随便点,老子怕你们点?!听我句,兄弟们,技术噪音才是王道!打驴馆出来,天灰蒙蒙的,雨也不见停。

大波拍拍我,又拍拍陈瑶,说:好好玩!雨落在他上,像是打湿了狗毛。

搞不懂为什么,我突然就想起这位师兄是艺术系的高材生。

于是我说:哎,对了,艺术学院有个老师挺喜欢地下丝绒的大波说:扯淡,怎么可能?我说:就选修课啊,那个艺术赏析课的老娘们,叫啥给忘了大波愣了愣,脑袋像飞碟般旋转一圈后,还是左右摇了摇。

走了!冲陈瑶猥琐一笑,他甩甩发便冲入了雨中。

空留我们的鼓手和贝斯大喊:伞伞伞!我和陈瑶嘛,当然又回到了琴房。

虽然空间狭窄,但好歹容得下一张床。

陈瑶老嫌这里脏,但总去宾馆也不大好意思。

所以迄今为止,同我们时代绝大多数青少年一样,哪怕有了朋友,我还是缺乏稳定的生活。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正是这种干瘪和苦才导致我力过剩,有事没事胡思想。

等我脱光衣服,坐到床上时,陈瑶还在打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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