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19-23(26/41)
睡裙走了出来。
同我一样,她也吃了一惊——随着隐秘光线穿而过,丰满的房都抖了抖。
于是胸前便浮起一双秘的眼睛。
林林?母亲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我挠挠,像是刚从炉子里爬出来,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烫得厉害:烟……火机一宿光怪陆离的梦,早起脑袋都昏沉沉的。
饭桌上,母亲问我给姥爷带了啥礼物。
于是我就把mp3拿了出来。
下了点戏我不好意思地告诉大家。
可拿得出手白了我一眼。
两年前她老家七十大寿时,我还没啥礼物意识。
父亲捏着盒子可劲看。
母亲则笑笑,在我面前立了个蛋:谁出的点子?据母亲说,除了73年下放时落下的内风湿,姥爷现在是身体倍,吃嘛嘛香。
练功,唱戏,养花,种菜,他一样也没落下。
逢年过节,附近乡镇还要请他老家去拉板琴。
礼物是收下了,但姥爷说:收音机我有了啊有就有了,母亲笑吟吟的,这可是林林和朋友一起送的我一下就红了脸。
此时此刻,阳光浓烈得如同从地面向太阳,连院子里的虞美都要滴出火来。
二十二菜地就在鱼塘边,有个十来垄。
除了几茬僵死的花椰菜,尽是些娇的小绿苗。
姥爷挥舞着阳光,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哪是茄子,哪是辣椒,哪是豆角。
我只能点如捣蒜——恕我眼拙,一时半会儿还真瞧不出它们有什么区别。
鱼塘倒是水波粼粼,在微风中送出缕缕耀眼金光,隐隐着丝鲜腥味。
姥爷说他每天早起都要绕塘子溜一圈,再杵这儿练半个钟香功。
当然,单田芳得全程陪同。
他老这习惯十几年来雷打不动,从我记事起就是如此。
唯一的例外大概是1999年,香功大师转起了法。
每个清晨和傍晚,他都要推着姥姥,到邻村老戏台和全天下弟子共修盖世功。
无论如何,李教主可容不下单老师。
也不光姥爷,那年几乎所有都在练功——苦恼的们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找到了一条通往极乐世界的捷径——连我们学校的老师都不能免俗。
记得小舅妈就怂恿母亲没事也转转法,减肥、美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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