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47(8/9)

指胳膊,说陈晨受了点伤。

这就有点夸张了。

直到十月下旬的一个周六,我才在场上见到了陈晨。

他确实受了点伤,至今右胳膊还吊在脖子上。

我们打球时,他就在一旁看,还不忘左手运球,颇有些张海迪老师的风范。

出于礼貌,下场休息时,我问他胳膊咋回事儿。

他望了望篮球场,好半会儿才说:受伤了他的话没毛病。

这位意志坚强的老乡勇于承受各种磨难,比如没事儿就拿把刀子在自己左手腕上切一切,可以说是励志楷模了。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猜测,何况那条蚯蚓总是藏在护腕或袖管里,咱也就有幸见过一次。

下午,陈晨也在。

难得地,他竟学会了叫好,虽然那声音单薄克制,以至于有点冷漠。

就是这天陈晨主动跑过来,找我聊了几句。

他先问:你们乐队啥风格?这我可说不好,所以我说:啥风格都有录音了?犹豫了下,我说:还没x大艺术学院不就有录音室?这句话尽显公子哥儿的幼稚。

艺术学院又不是法学院,何况就算是法学院,那也不是咱家的,哪能想用就用?我摇笑了笑。

要是真录音,他说,我能想想办法最让疼的莫过于那篇名叫《土地价格的法律分析》的论文了,光个资料搜集都事无巨细、繁复严苛,白白糟蹋了我两个周六。

找老贺汇总材料时,她夸我表格做得好。

我谦虚地笑了笑。

是的,不笑,难道你去哭啊?虽然明知夸奖没用,又不会发奖金。

不过比起奖金,我更希望老贺能跟我谈谈她的感状况。

倒不是鄙过于关中老年生活,而是——搞不好为什么,许久末见梁致远,我这心里有点空空的。

梁总似乎再没来找过老贺,至少没有这个迹象,比如或者车,起码我没有碰到。

当然,家约会没理由秀到你眼前。

所以在办公室,我对老贺说:咦,好久没见到梁总了啊?为了使自己的话不过于突兀,我用了一种很可的语调,听起来多少像个弱智。

也不知是被可还是弱智感染,老贺抬瞅我一眼,然后笑了。

她说:这个事儿你倒挺关心说话之前她就笑了,说话过程中她保持微笑,说完话她还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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