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61(8/12)

自己胯间捋了捋,左手滑过肥臀,探入母亲股间。

一番扣扣摸摸后,母亲总算扭了扭身子。

于是陈建军就猥琐地笑了笑,他长喘气,说:装吧就,都是水接着,病猪便掰起母亲右腿,捅了进去,虽然过程并不顺利,乃至他唱戏般哎了好儿声。

这是一种夸张的艺术,仿佛在惊叹于自己娴熟技巧的失利。

遗憾的是,在几次磨合后,娴熟的技巧又回来了,陈建军左手探在母亲胸前,右手鬼知道放在哪儿,左腿蜷曲,右腿伸直,就这么梗着脖子,不断地挺动着屁股。

合处是一抹朦胧的黑色,我也说不好那是阴影,还是什么噪点抑或色块。

声响是巨大的,床都在发抖,母亲的呻吟也愈发清晰。

陈建军显然憋着一股气。

好半晌他才停下来,喘着粗气说:爽不爽,嗯?厉害不厉害?这么说着,他抹抹汗,在大白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母亲的回应只有轻轻的喘息。

于是陈建军长吁气,再次挺动起来,他的右脚已经戳出床尾。

有节奏的噪音中,母亲的闷哼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那被迫翘起的脚拨着夜的纹理,分泌出朦胧的白光。

影影绰绰,劈盖脸。

墙上的扇子也跟着抖动起来,它释放出硕大的阴影,像一只巨型蝴蝶在扑扇翅膀。

而雨似乎也大了,沉闷的嗒嗒声听起来真的像是在放鞭炮,其间还伴着一种尖锐的呼啸,我也说不好来自何方。

陈建军就这样断断续续搞了两个回合,每回合大概三四分钟,每次停下来时他都要问母亲爽不爽。

母亲呢?似乎让他小点声。

烟雾缭绕的,我也记不清了。

后来,理所当然,战斗结束了,两偎着趴了好一阵。

再后来,母亲坐起,退到了床

昏黄的光轻抚着她香汗淋漓的脸颊,似一对眸子直视着我的眼睛。

她说:陈建军,我是不是你的?晚饭吃饺子,应母亲要求,我只好进厨房擀皮。

包饺子不行,擀皮我还算在行,起码比父亲强。

理所当然,母亲数落我又抽烟,说:是不是长大了,你妈管不住你了?我不知说什么好,就没吭声。

半晌,她摇笑了笑。

我问咋,她说不咋,反问我这两天没到处野吧。

指了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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