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62(11/15)

都是些啥东西母亲气有点急。

都是你啊,还能是啥这么说着,陈建军深吸气。

伴着刺耳的一声吱咛,一对饱满的大红色屁股骤然出现在视野中。

母亲一声轻呼。

我不由靠上了椅背。

母亲难得有色彩鲜艳的衣服,这种大红色裤子在我印象中似乎只有那么一条。

那年正流行喇叭裤和宽腰带,虽然欣赏不了花里胡哨的宽腰带(她说跟山枣瓜一样),但对喇叭裤母亲算是有独钟,一搞就是好几条,这条大红色喇叭裤应该是在天津买的。

只是此刻,它被陈建军攥在手里,肆意揉捏着。

咋跟老油条一样!咬牙切齿。

母亲掰住那只猪爪,试图挣脱开来。

老油条就老油条吧,我黏糊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病猪发出招牌式的笑声,右手灵活地躲闪。

陈建军!到!啪地,猪爪在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接着,陈建军把母亲揽入怀中,索两只手都掰住了臀瓣,鬼知道他把酒杯放到了哪儿。

母亲叫了一声。

病猪掰开,合上,揉搓。

夸张的吸气声。

你松不松开?放心吧,不是说了,照片都处理了松开怕啥,连相机都砸了!再说——病猪直喘气,她能把老子咋样?你饶了我好不好,陈建军老让我饶你,病猪笑呵呵的,那就说点好听的,嗯?这么说着,他右手在肥臀上拍了一掌。

啧屁股撅起来,求求我,我就饶你这傻真能入戏。

母亲没吭声。

凤兰陈建军似乎贴近脸颊,甚至探上了母亲的嘴。

我也说不好。

圆润的曲线扭动着,像一团火,令我干舌燥。

而高跟鞋在地板上磨蹭着,偶尔吱地一声响,仿佛什么东西刺穿了耳膜。

这种况下,病猪的哀号当然是突如其来,不过一如既往地夸张。

他松开手,单脚跳了一下。

母亲则走到桌旁,拉把椅子坐了下来。

确实是那条喇叭裤,上身是件深绿色的短款羽绒服,去年都还在穿。

陈建军弓着背,装模作样地呻吟了好一会儿。

母亲端坐着,鼻息轻巧。

坏了,趾骨碎了!终于,陈建军挤出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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