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少妇芳芳(三)(2/3)
伫立在我的眼前,状态和味道还是那诱心扉的样子。
上面还有我的水和
的残留。
牛爷爷说完后,就半跪在我面前,轻轻的托起我的双腿,把我那双墨绿色的雨靴从腿上脱了下来,白白的,就像剥葱,十个脚趾因为有些不自然而卷曲了一下。
随后,他看也不敢看我迅速的把手伸到我的运动短裤两侧,只是往下拉的时候犹豫了,我轻轻的抬了抬屁股,这个动作就是冲锋的号角,响起时,短裤和内裤就已经离开了双脚。
两条修长白晰的腿,尽一蔟希希散散的毛发就这样在牛爷爷的眼皮子底下招摇,呐喊。
牛爷爷轻轻的把手放在我的膝弯处,慢慢的往外分开我的两条腿,就这样,我那蕴藏了十六年,含苞待放的下半身,就犹如花儿一样绽放开来。
也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和近距离的,羞耻而急切,掩面而撩拨展示在一个异面前。
除了阴阜上那稀散而乌黑的阴毛,白白净净的大阴唇把阴道和尿道紧紧的包围着,细细的一条缝隙,几乎看不见小阴唇的踪影,阴蒂也只是在顶端若隐若现。
因为兴奋而溢出的水打湿了会阴和
门,如果不是内裤的存在,我想它应该会成流淌状吧。
身下的牛爷爷激动的热泪盈眶,充满彩的眼瞬间就红了,我很难体会他是怎样的心,就算现在想来我也只能单方面的揣测那个时刻的牛爷爷应该在感谢老天爷对他的垂怜和我给予的恩赐吧。
像当初池塘里靠近母牛一样,他把脸就埋向了我两腿这间,轻嗅,深闻,舔舐,吸吮,从阴毛到阴蒂,从阴蒂到阴道,从阴道
到会阴,再到
门,每一寸地方都在牛爷爷的唇舌间徘徊。
他甚至把整条舌伸进我的阴道里去,就像那只舔舐浆糊的小猫,再干净也有它喜欢的味道。
香,真香,这世上怕是没得比这更美味的物件咯牛爷爷轻声的说着,乐此不疲的吃着,喝着。
而我就在牛爷爷的嘴里,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在热锅,一会儿在山泉,一会儿在酷暑。
不断抬起放下的屁股和微微痉挛的大腿内侧第一次体会到的高
。
躬起的腰身感觉整个都空了,身子骨在床上,
却在九天云宵之外;从尾椎骨开始温延的快感,过电一样就到了脑子,然后就空
的游。
我还没从这种状态回过来的时候,牛爷爷张着干裂的嘴唇,一泛黄的烟雅就扑面而来。
我把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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