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华·婳】(1-2)(一部淫书/一幅春宫/三个女人)(19/21)

她伸向我的裤裆,抓住我的阳具。我的身体贴紧上去。我们的个差不多,器相抵。我的阳具焦躁地啄着,她将一条腿架到栏杆的顶部,身体迎合我做调整。我矮下身,几番探寻,终于找准目标,像坐滑水梯,毫不费力地冲入深水。

我说,“小说的灵魂是物,一旦物活了,读者喜欢或者感兴趣,物的器官总能找对位置,读者乐见其成。”这句话听起来熟悉吗?

她闭紧眼睛,喘息说,好像听谁说过。告诉我,那个是谁?

她的手托住我的睾丸,上下颠,恍若拨动动心魄的琴弦,我的全身颤动不已。我捏住她的手腕,说,你把一切给我吧。

她的手揽住我的脖子。我们的合变缓而有韵律。我抽送的阳具带出白色。她说,她提出的只是一个设想,寄希望从小说中实现。她读过很多成小说,她自己的经验并不足。现在,她相信了,那种设想可以实现,在一个连床都没有准备好的地方。

我倾其所有,尽了匹兹堡走后积攒在体内的。她的大腿抖动,抱紧我,舌探进我的嘴唇,喘息着。

我们互相抱着,站了许久。她进浴室冲洗。浴盆小,我没有强行加入。我拾起她的内裤。一条棉制三角裤,点缀了五六朵红唇红臀的印花。这种裤,一般店家买不到,只能是特制。

我不了解她的前世今生,不了解是否结婚,是否有男友或前男友,到底有几个炮友。我不想了解。我知道而且确认的是:我跟一个美妙的有一场美妙的身体对话。

我哼起一首老电影的曲,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等她出来,我要唱给她听,以她的悟,她听得懂。结果,我没机会唱歌。等我洗完,回到房间,看到她胴体横陈在光海之中,将那首老歌忘得一干二净。

我们抱在一起。她突然充满倾吐的欲望。她说起她的常生活,上下班有时得开两小时的车,车上听书,动时,热泪盈眶。她埋怨学校多么糟糕,教职工的厕所漏水永远修不好;学生多么糟糕,大部分像流水线滥造的次品,在课堂赤裸裸地谈

说着说着,她的泪水横流,我给她递纸巾。纸巾是新买的,盒子塞得满满的,她破涕为笑,说,啊,这么多纸巾,自慰用的吗?

这一说,说得我的阳具破土而出。

她说,对不起,我把你当字纸篓。我心不好。我申请成为正式教员,昨天收到消息,令心碎的拒绝。我应该宅家,我应该以泪洗面。我不该见到你,我不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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