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华·婳】第七章（上）：舍身当裸模（4/6）

。我的下体有点骚动，我干咳一身，提提双膝。这一系列小动作逃不过她的眼睛，但她的专注表如一。

我们沉默了一阵。

她完成了第一幅素描，说，有兴趣看看吗？

我赶紧跑过去。画得真不错，形神兼具，甚至闪耀出某种光芒。是我吗？不是我吗？我很满意，说，太好了，就这么来。

她挥手示意洗手间，说，你可以进去脱衣服。给你预备了一件浴巾，你可以裹在腰上，千万要把关键部位藏好。

我认为，她在说笑话，希望我放松。但是，她的面部表如旧。

我裹着浴巾，不那么自信地向她走去，她的阳光变得挑剔。我开始紧张。还没脱光就这种眼色，脱光了，那不……？

她指着躺椅，示意我我脱光，然后，蹲在高台边，指导我摆正坐姿，手几次碰到我的大腿根，但绕过阳具。她站起来，后退几步，端详了我几分钟，走回画架后，拿起一根炭笔开始画图。她默默地画了几分钟，中间问了我一些写作外的打工生活。我才开始放松，差点忘记自己的全裸状况，跟她正常聊天。

我问，我这个样子，算不算好模特？

她没有直接回答。她说，你长了一张画家想画的脸，就差贝雷帽。

我来了绪，问，就是说我的长相很有特色？

对，眼神锋利，像警察或者法官。

哦，你跟两类都常打道？

没有，但愿一辈子不跟他们打道。

我叹一气，说，警察和法官，看起来威风，桃花运普遍不行，怕呀。

她用手指修补画面，再换一管笔。她说，眼睛太厉害不好，但可以弥补。

靠什么？

这个你会懂的。

我望着天花板，发现吸顶灯罩的外沿有蜘蛛网，我无聊地开动脑筋，琢磨它怎么形成的，在那儿住多久。她的手在画架上移动，我的目光在她身上移动。她低时，我研究她的脸。当她回过时，我们的目光相遇，她垂下视线，说一句，你把右腿伸直一点。

我照着做。我问，你记得自己第一次画体的感受吗？

她说，记得，一辈子忘不了。大教室门上贴了“闲莫入”的条子，手写的，被碰过，歪挂着。模特是一位中年，老练又专业，一坐三个半小时，没费一分钟时间。几位男同学，眼睛不知道朝哪里看，炭笔不时掉地上，指导教授拾起来，微笑着还给他们。

你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