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纪事——我的下半身(01-05)(2/8)
这是后来一个一度认成儿的
的评语),傻乐。
酒又喝了不少。
还跑洗手间吐。
等大家唱完,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意识是不连贯的,记得坐上车又想吐,赶快伸车外,吐不远,车身都脏了。
之后再有意识,就记得上楼了,有架扶着,
发扫得我脸上痒痒。
停下了,有在我衣兜里找房卡。
一旁有说,你那边妈咪我们是认得到,找得到的哈,你我们也找得到哈,千万莫搞啥子名堂哦。
我睁眼看,是到了我的房间门前。
进门后回身看,半圈还围着呢。
挥手告别。
(二)仙鹤门关上。
我挥动的手落下,落在一团软上。
原来,整个过程我的胳膊都在她肩上呢。
关上这扇门,却翻开了我生活新一页。
记得刷牙是自己完成的,镜子中的脸模糊不清,身上没有衣服。
醉得还不是太凶,睡一觉,酒劲会过去,要睡多久不确定。
是手机铃声让我醒了。
然后是说话。
四川话我讲不利索了,听力却没退化。
孩讲,在上钟,唉呀不得行,还没做,走不脱,包夜。
见到我睜开眼,她挂掉了电话。
房间开着灯,孩是坐在床上,靠着床
的。
仍旧是歌房的衣着。
上身黑色薄纱能透见里边吊带衫,下身一条极短的热裤。
多年后网上用两个字描述这样的长度,齐。
全露着的两条腿很长很细。
一个晚上有不少谈,知道她有十九岁。
她教会了我玩掷骰子猜点数。
我也因此多喝了不少酒。
间中老幺说,这娃儿看起还可以,你今晚带去嘛。
我说,到时候再看嘛。
这时候,我坐起身,仔细看。
孩长得很顺眼,存些稚气,笑起来有酒窝。
会意了我要脱她衣服,她大方地自己来。
看看我自己的光身子,想确定一下。
我就问,我洗澡了?。
洗了的,你不知道哇?你洗了吗?看到脱光了的她,我又问。
洗了的。
一边晃了晃发做证明。
是还没干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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