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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不掉!我终于体会到了诗里描述的那种让肝肠寸断的相思之苦,就像一把小刀,在我的心上蘸着岁月雕刻着,哪管它血模糊!晃晃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十八岁的我已然长成了我想要长成的模样:身上凸凹有致的曲线曼妙而流畅,一双颀长的藕腿丰腴白,丰满结实的屁股如白玉锦团一般,浑身散发着一种优雅柔媚的气质。
尤其是子的大小跟厨娘的不相伯仲,半球形的完美外形就像两个成熟了的苹果,顶端盈盈点缀着两粒深红色的,我十分清楚他们的魅力:无论哪个男见了,都会受不了它们诱惑要咬上一的。
不过这些男也许不知道——除了曾瑞——我身上真正的宝物藏在两腿间,鼓蓬蓬的丘上是又浓又密的芳地,从毛丛下面那条两指宽的过早绽开的粉红色缝看进去,能看到那些饱满鲜饱满的褶儿,在他们中间就埋藏着令男的水帘。
也许岁月是能够消磨思恋与仇恨的锋芒的,我早就与妹妹和好如初,对曾瑞的思念也没有刚开始那般撕心裂肺了。
但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醉的夜晚,忘不了我的第一个男——我让他变成了男——带给我的那些快乐,这些快乐和那销魂蚀骨的酥痒一同被深深地埋在了心的深处。
第五章狂蜂恋花也就是在我十八岁这一年,国家教育部发了通告,公告上明确地指示说任何公民都有受教育的权利,这个好消息传到了镇上,对孟老师来说可不是啥好消息——姐姐和妹妹直接到镇上的学校里上了高中,我虽然没有去,也不用再上学堂去了,这样孟老师就丢掉了赖以谋身的饭碗。
他的儿子孟超就像失踪了似的,都快三年都见不着了,听说在县城里帮一家小作坊做木工,这样一来,孟老师便成了孤家寡没照顾,爹见他年迈行动不便,便将以前曾瑞走后空出来的那间厢房给他住着,仍旧将他留在家里管他吃住,说多一个不就多一双筷子嘛,有啥大不了的。
孟老师一直以来就像我们的长辈一样,我们都认为爹这样做很对,一家对孟老师都很好。
不到学校里上学,是我生第一次自己作下的重大决定。
新的社会,新的思想,解放前定下的娃娃亲早算不得数,姐姐和妹妹都退掉了自己的婚事,唯独我没有这样做——我想嫁,想提前过那举案齐眉的夫妻生活。
自从失去曾瑞的音讯之后,结婚这件事就成了我心里最大的梦想,所以年前袁家送了聘礼到家里来的时候,我不顾父母的反对,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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