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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又说:……过子是我和克军两个的事,只要我们自己过得好了,公公婆婆也就没啥闲话好说的了。
是呀!是呀!婆婆整天在耳边啰嗦,也无非是为了你们自己过得好嘛!娘赞同地说,克军这娃看起来也长得眉清目秀的逗欢喜,格上也温和懂礼,就是不知道和你合得来合不来哩?回到家里的一天晚上,我见你们两儿不是在闹别扭么?现在合好了没有啊?我没料到娘突然会提起这茬来,心里紧了一下,赶紧说:早就合好了!也不过是为了芝麻大点的事儿,闹点脾气挺正常不碍事的,常言道:''夫妻闹矛盾——是床吵架床尾合'',你和我爹地还不是经常赌气的?你能这样想就好,说明你已经长大成了,我和你爹嘛……唉……娘说罢叹了一气,像是怀了满腹的心事似的,顿了良久才开继续说下去:我从十六岁夹过来,整整二十年,二十年了哩!只从生下你妹妹之后,你爹里里外外地忙活,就是晚上在床上才见得着他的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怎么的,一回来吃了饭到便睡,睡得像猪一样雷打也惊不醒来!我对爸爸那震天响的鼾声依然记忆犹新,这个我知道的呀!那时候爹的鼾声''轰轰''地响,吵得我们姐妹三个都睡不着哩!后来分出来睡才踏实了,现在还是这样?我在黑暗里问道,娘嗯了一声,那就让他睡呗!一天到晚地奔走也忙得够呛,睡不好可没。
我说。
因为你们还小,本来有些事我不打算和你们说的,可如今你也做了妻子,晓得了男之间的事,跟你说了也无妨,说出来比闷在心还好过些,娘说到这里,突然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凑在我的耳边说:也记不得是啥时候的事了,你爹地落下个怪的病了哩!落下病了?啥病?我生生地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问道,也没听他说起过呀!才四十岁的,白里看见他红光满面的,也不见他吃药打针,咋就落下怪病了呢?不可能的事……男得了这种病,那能往外说呢?娘的话让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只听她在低声说:现在常常是……睡觉前我把手伸过去一摸,裤裆里就硬梆梆的让高兴起来,等到我赶紧脱掉裤子爬上去,没弄上几下,却突然又软塌塌的像条死蛇似的,伸下手去一摸,早就泄出来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说怪不怪?呀!你们都这把年纪了,还要做这个事的吗?!我怪地轻声叫道,让我觉得怪的倒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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