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汁妖妖(22-28)(27/34)

等到他们甜甜睡去,她俯身亲了亲他们,并没有离去,不知为何,在这间房间里,她总能找到安定和力量。

她坐在床,仔仔细细地考虑该如何面对明天和以后。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继续站在讲台上,更重要的是,她还能不能安然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可是,如果请假,那只不过是一两天的缓冲,即使她做出离开的决定,也总是要去学校的。

学校,学校……她在心里慢慢咀嚼这个词,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不不不,不管伤害她的学生是不是她学校的学生,也不管是不是她自己的学生,她都不想原谅他,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作为老师,被学生强的事实。

在她所接受的教育和固有的观念中,老师是高尚的、受尊敬的,而绝不是被学生按在办公室里施的角色。

第二天,陶淘还是去了学校。

她昨晚已经冰敷过眼睛和手腕,早上又特意化了点淡妆来提亮气色。

她穿了件长袖的深紫色配浅紫波点的衬衫,扎在灰色的七分裤里,遮住了她受伤上药的部位。

收拾停当,她对着镜子笑了笑,发现这笑容委实难看,于是她敛了嘴角,索面无表地出了门。

走在路上的陶淘,仍然拥有不小的回率,可是她心里总有些凉飕飕的感觉,觉得那些目光里充斥的,要么是猥亵、要么是鄙夷。

她泪意又往上涌,步履渐渐沉重起来,她有股逃回家去的冲动。

可是,心底的不服输使得她硬生生把眼泪忍了回去,她愈发高抬起下巴,大步朝着学校走去。

那天,除了表有些严肃之外,她如常地上完了课,学生和同事都没有发现她有何异常,但她自己明白,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她坐在办公室里,简直如坐针毡,手一放在办公桌上,就开始发抖,怎么都止不住。

办公室的门稍有响动,她就吓得汗毛倒竖,背脊发寒,连皮都阵阵发麻。

她于是找了个理由,把办公地点换到了教室里,可是,在教室里,她也再感觉不到以前那种亲切和快乐。

她看着学生的时候,总是既心虚又戒备。

她总是担心他们当中有知道她受辱的事,她难以遏制自己的联想,每当学生对着她笑或是窃窃私语的时候,她总觉得他们是在嘲笑她,甚至是在用色的词汇描绘她被强的过程。

她想大哭、想大叫、想歇斯底里地发作一场,可是长年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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