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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着的脑袋,好让他给予自己的快感更大,更直接一些。

而这时候,正在心安理得地享受激,和丈夫玩着床戏的教师当然没有留意到,她另一个男,她在门的儿子,早就听得热血沸腾了,尽管还是不想,但任纯管不住了,他不自觉地就把手伸进自己热乎乎的裤裆里,去安慰和平息自己那个已经怎么都不听话的坚硬,犹自套弄起来,可以说,二十七岁的他就是在当着自己爹妈的面前撸着巴!手解决,即便父母早就忘乎所以了,他们自己都玩得不亦乐乎,根本看不见自己的儿子在干什么。

现在,可不能再怪小伙子没出息了,定力不够,又不听妈妈的话,在他眼前,实在诱惑太大!如果他还是纯纯的小处男,什么都没经历过,没和妈妈,他真担心晚上他非得亡了不可!就光听听妈妈躺在床上,那副销魂媚的叫床声,就足以让男出好几发了,这样的母亲,别说不像个教书育,让别肃然起敬的民教师,又是成熟稳重的,年近已知天命的中年,就是他和妈妈在床上,有了关系两个月以来,他也没看过这样不管不顾,这样放得开的母亲!甚至,这样的母亲,用这个词汇来形容她也是不过分的。

而且,妈妈叫床说出的话也就够他听得血脉张的了,并且疑云顿起。

妈妈刚才是怎么说的?她说自己是什么?她居然……居然把自己说成是一个卖的小姐,故意让爸爸去嫖娼!或者说,是让父亲把她自己当成了一个下贱的?让男随意玩弄的!天!刚才那个,还是她敬崇敬的伟大母亲吗?他一直认为,自己和母亲在床上的关系是公平的,甚至是母亲恩赐自己的,是她发自内心疼惜和可怜自己的残疾孩子所产生的愫,故而他跟母亲每次做都是怀着一份顶礼膜拜的心,让妈妈光着身子躺在自己的下面,与她接吻,怜地摸着她圣洁雪白的房,怀着敬意地抽着她的阴道,任纯都是认为,那都是至高无上的!所以他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