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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哩。
严霞光急赤白脸,要挣扎着下来,刘作伐稳当地放她床上。
严霞光看看眼,疼是疼,不过没有肿;两片,红了是红了,磨哩,能不红,不过没有肿;挖开眼看,里边红道道,看不出肿没肿。
哎哟,好你个刘作伐,俺眼又不是铁打的,铜箍哩,你就舍得你,恁久地捅俺,攮俺?不过,俺身上怪舒服,不像一次,腰酸腿软红肿。
严霞光抬看刘作伐,见他上有汗,心疼地扯跟前,贴到小肚子。
咦,你接啥茬哩,咋多了几节长?伸手捉住,扯扯,不是拼接哩。
娘哩,你这上化肥来,咋才几回,就长恁高,要是再两次,不就成了小擀面杖?噗嗤笑了。
刘作伐,你是驴投胎来,还是马投胎的?俺是,啥投胎不投胎哩?你看看你,是的东西?俺眼恁小,都让你给捅大了。
再过两年,俺恐怕就得换个圆木桶,让你哩。
喜地抚摸那油亮亮、腥臊臊、直挺挺的玩意儿,啪打了一下,出来了,还不老实!严霞光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伸的,都高了半尺。
活动活动腿,浑身都有劲。
真是的刘作伐,俺长这么大,一次睡的恁好。
以后,你闲了,常来搂住俺睡哩。
心里说,原以为个小屁孩,逗着玩哩,现在看,收拾到个宝哩。
屁股在床上墩墩,你还是上来压俺会,看你也直着,闲着干啥哩?美美地搂着小身板,享受着那种坚挺的刺入,硬实的顶、撞、穿、套、碾……愉悦得严霞光只想大喊,大叫……刘作伐跟着堂哥刘作贵切磋拳脚,在第三进后院,不怕外边听到。
二伯掠阵。
这是家里常有的事,所以,看热闹的,只有不会功法的两个娘,一个嫂,领着三四个小侄子、侄。
刘作伐先立个童子拜观音,再施展八方藏刀,堂哥横铁闩封住去路,刘作伐旋即白鹅手,和堂哥斗到一处。
黑影重重,脚步、手掌噼啪声,胳膊、腿脚、身子撞击声,哄的侄子、侄咯咯笑,两个娘,看的多了,也大致懂个好坏,作贵咋着也比作伐大十二岁,拳脚呼呼生风。
作伐吃亏在力气弱上,动手动脚,咋听不到声响哩……老太太觉得怪,谁这样安排练阵仗哩!正七想八想,作贵倒卧虎半空一声霹雳呐喊加大缠丝,作伐弱弱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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