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与我(4)(3/7)
汹涌的流把我挤了出去,回到家,姥爷侍弄他养的几盆花花,姥姥正在热水盆里褪毛。见到我回来,姥姥就高兴的喊到乖孙,回来了,星期了?今天杀吃,做你吃的西红柿炒蛋嗯,星期了,谢谢姥姥,姥姥辛苦了乖乖,嘴真甜,不像你姥爷就会弄他那几盆破花,活是一点都不干,天天得要你伺候着他我看见姥姥出了不少汗,便问姥姥,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还是乖孙会疼,姥姥不渴,你去歇着玩吧,橱柜里有云片膏自己拿着吃哈回屋路上,姥爷锤了锤腰站起身,问道星期了?留的作业带了吗?按时完成别磨磨唧唧的,知道没有?我连连点称是,到堂屋倒了杯开水,混着凉白开,温温的,端给姥姥,姥姥正在厨房剁,案板震的直响。我便喂给姥姥,姥姥几喝完了,感动的又连叫了几句乖孙,真叫我有点不好意思。
姥爷住的是平房,大狼狗就栓在楼梯和房子之间的一个两米宽,三米长的地方,它瞪着个大眼珠好的瞅着我,我便伸手去摸它的,它蹦跳不让我摸,它在跟我闹着玩呢,我严肃的叫了一声爬哪它便老老实实的卧那,大大的狗抵在两个爪子上,我便一顿摸,临走又轻轻拍了拍狗。
洗了洗手,在屋里看了会书,看了看表已经六点了,我从柜里拿了三个云片膏,嘴里塞了一个嚼着,纸包着剩余的俩,和姥姥打了个招呼,便出找母亲去了,母亲工作的乡镇府在学校西边100多米处,姥爷的家则在学校的东边。每个星期不出意外的话,我都是要去等母亲下班的,主要是我闲的无聊,等母亲下班倒也是无聊中的一种乐趣。
到了乡政府,说实话我并没有贬低它的意思,除了两个五六米的罗马柱倒还使其显的气派些,门那块水泥地,被压的露出大片青黑色石子来,有着四五个大坑,长年储存着些发黑的臭水,自行车进去都要拐好几弯,生怕一扎进去摔个狗吃屎或者溅一裤腿臭水。大门后面就更不用提,一律的红砖小矮房,白漆标语在上面了个遍,最后面甚至还有几间泥土房,歪在一边,里面还住着些看不清长相的。
看门的老,倒还与我有些相熟,他老的不成样子,叫可怜,一只眼半开一条缝,露出黄浊的眼白,满脸的黑黄的皱纹扭在一起,看着生硬,干涩。他蹲在门活像个乞丐,嘬着个破烟枪一蹲就是一天,连个板凳也没有。很多个星期五,我等着母亲下班,便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题是相当无味,且让我心噎的难受,他阐述其过去那些苦难事迹的绘声绘色,常让想起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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