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与我(5)(2/5)

有点冲动,冲动着想把巴贴在冰凉的水泥杆上摄取那天夜里从母亲身上取得快感。

我咬了咬嘴唇,望向天空,太阳很亮,眼睛有些睁不开,一只鸟张着翅膀从天空中斜斜滑过,一切都像梦一样不真实。

大黑狗兴奋在河边横冲直撞,它在乐些什么呢?。

我看着它从远方狂奔而来,裹挟着股股烟尘,身上沾满了碎,枯叶,嘴里流些涎,大哈着热气。

它到了我身边便打起滚来,仰面躺着,红色长舌吐个不停,我伸出脚轻轻蹭着它的身体,逗弄它。

它突然停止了七扭八扭,愣了一会,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挺起身来,严肃的扫视了周围,然后哈着舌用身体拱开了我,叉开腿,一泡浓黄的尿水冲在电线杆上。

我一只手捧着瞪了它一会,一脚踢在它的满是毛屁股上,它加起尾巴,尿流抖成波线,把杆子右侧也淋了个遍,黄色尿珠子顺着水泥面往下滑。

我又来了一脚,骂了句死狗,它嗯叽了一声,扭过瞪一双大眼无辜的看着我。

这泡狗尿可够长的,长的我坐在丛中,捧着发起呆来。

我想我从小便是十足的蠢货,这是毫无疑问的,我仍记得第一次怀着忐忑的心去找同村的孩子玩,他们远远打量着我,露出好而又冷漠的表

他们,是个黑瘦大个,耳朵又肥又厚,一到冬天便烂的流脓流水,他在我们中间比谁都高,没打的过他,自然他就是老大,他们都听他的。

我迎着他的目光走去,他警惕的两只小眼眯了又眯。

我突然发现我与他们是多么不同,我穿着蓝白的运动服,白色回力球鞋,一切都干干净净的。

他们则清一色的灰色或蓝色带补丁旧褂子,裤子,布鞋,或大或小,少有合身。

他们的脸大多是黑黄,且发瘦。

我则是白白,甚至有发胖。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身上的衣装从没有如此让抬不起,我想回去换一身和他们一样的衣服,可是我哪有?。

最终我在他们的注视下低了,突然有种战败的耻辱感涌上我的心

我曾多次回忆起这件事,如果我没有低或许况就大不一样,或许我不会在被他们戏弄,排挤在外,和一个连话都说不全的低能儿沦落为一起。

一个呆子,一个愣子

这是他们对我俩的尊称。

可是我低下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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