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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下看着，身上是一袭男式风衣，显得很大，几乎要将她全包裹进去。

“我强迫着自己适应，因为我没有办法回。”

“但我很明白，这不是我应该接受的。”

铃雪没再说下去。

“你经历了很多。”

“我的经历，在你看来，或许不值一提。”

“我怎么看并不起什么作用。”

铃雪突然也笑了，淡淡勾起嘴角，让那本就姣好的面容显得更加无瑕。

“和你聊天，与和别，确实是两种感觉。”

“和任何不同的，都不会是同一种感觉。”

铃雪摇摇。她并不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有些微妙的感觉是言语无法解释的，若要讲明白，那非要耗上许多舌不可，而到最后究竟清不清楚，就又是另一回事。

“那你，和他，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没等北原回答，铃雪便兀自接上：“那是一个疯癫的，或许那里的每一个，都可以用这个形容词描述。”

“没告诉你，我不是一个疯癫的，也同样没告诉你，我和他们有任何不同。”

北原转过来，铃雪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是谁？”

“你已经在那个地方待过很久，还不知道他是谁么？”

铃雪本尖锐的眼顿时有些失。

“我没法在那样的环境中保持自己的清醒——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北原却径自转身，迈步向墓群走去。走出几步，铃雪才叹一气，跟在男的身后。

他说话了，风不大，在墓园中可以很清晰地听见。

“丰川介，这是他的名字。”

北原走在墓碑中间，踱步走着。他的速度不快，或者说，很有一种散步的意味，如若让见到，只是会认为他在墓园中闲逛，颇有种独特的趣。但同样地，亦有些坚定。他总在适时的时候转过几个弯，迈入某一条先前从未涉足过的道路，又向墓园深处走去了。

天气依旧阴沉，只是光线愈来愈黯淡下去。铃雪瞅着手腕上的表，时针进入了一天之内的最后半程，四周渐渐冷了。墓园的夜晚是没有很多灯光的，这天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子，即使哪里的灯泡烧了，看守墓地的保安估计也不会愿意来修——倒不是所谓害怕鬼魂之类的剧，只是没有必要为了两名逗留者特意服务罢了。

很多时候，无论是文学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