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夺的战功】(13/22)

该死。我打死了他,哈哈哈哈,我打死了一个小鬼子中将!她又大笑起来,眼睛里即有胜利者的兴奋,却又充满了仇恨。

告诉我你是谁。她又不说话了。

我不停地问,但没有任何其他回答,她唯一愿意说的话就是:我打死了那个小鬼子中将。滨歧走过来又要打,我拦住了他:不用再打了,再打也问不出什么来。把她送到看守所去,治治伤,好好调养一下。少佐,你这是什么意思?跟进来的大佐不满地问道。

她不是可以靠刑具问出供的,对付她不能用这种办法。我想同她单独谈谈,也许能问出点儿什么来。好吧,不过要快,大本营打电话来,追问我八路枪手的况。你要是也问不出来,只好再给她用刑。是。回到自己的营房,我想着怎么样劝她开

我在满州事件(注:九一八)之前就在中国,在本狙击手中算是个中国通,中文也很好,对于支那特点了解得要比别多些,因此也满有信心能够问出些什么来。

来到宪兵队的看守所,宪兵领着我去那姑娘的牢房,很远就听见那姑娘在叫:放开我,放开我。我对这种声音十分敏感,抓进宪兵队的支那喊着放开我的时候多半是有特殊意义的。

我怕那些笨蛋坏了我的事,急忙赶过去,却见两个宪兵扭着那个姑娘往床上拖,另一个穿白大褂的军医正拿着注器站在一边愕然地看着。

住手,出了什么事?我喝问道。

报告少佐,这不肯治伤。其中一个宪兵答道。

原来如此,那几个因为不会说中国话,无法同那个姑娘流,因此才闹起来。

我走过去看着那个姑娘:他们在给你治伤,不是要害你,请你配合他们。杀了我吧,我不需要治伤。她似乎明白了,却仍然倔强地看着我,被扭住的胳膊仍然不停地挣扎。

我保证会遵从你自己的意愿。如果你不反抗的话,我会叫他们放开你,你明白吗?她有些怀疑地看着我,但终于不再挣扎。

放开她。两个宪兵松开了手,那姑娘果然没有异动。

请你坐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什么,要杀要剐随你。她说。

我看局势已经稳定下来,那姑娘的手脚上也戴着镣铐,不可能作出什么出格的事,便命令那军医和两个宪兵出去。

谈什么?有话说,有屁放,老娘没那么多闲功夫奉陪。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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