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外人（2/4）

现在视野的一刻一顿，安静了下来，不愿意季清成看到她和别吵的面红耳赤的样子，容妧别开脸深呼吸，几乎哀求地开：“今天不吵行吗？”

两位老其实也不敢忤逆容妧，他们之前偷偷把容恩带走，被容妧知道后休学直接带着容姒和容恩消失了整整一年，一年间渺无音讯生死未卜，差点没给老两疯。容妧对他们很强硬，但容妧心软，老两一辈子的体面钻研了死皮赖脸撒泼打滚，本着输不输阵完全是在虚张声势，容妧一示弱他们反而不知道怎么应对了，协商好容恩在两位老那先过一周后，今天放学就去接他们的亲亲宝贝小孙，老两打了胜仗一样雄赳赳气昂昂走了。

为什么面对这些糟心事的总是她？一这么想就容易止不住地委屈，容妧用了咬了咬嘴唇，她不面对谁来面对，难道要身患重病还躺在病床上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的她苦命的姐姐来面对？难道要还在上小学的容恩来面对？这个家天塌下来她顶着，她应该的，容妧抽抽鼻子，深吸一气。

季清成在医院的自动贩售机里买完水回来，就见一向有生命力的像被霜打过，孤零零地坐在医院的长廊上，金属候诊椅冰冷的质感让入眼的画面都呈现出低饱和的灰败，要是没碰到她们容妧就这样一个吗？季清成站到容妧身前，拧开水，递给她，问道：“要帮你解决那两位老吗？”

“谢谢。”容妧瓮声瓮气地道谢，不知道季清成要怎么解决，但总觉得她会有办法，容妧摇摇，“她们是我姐夫的爸妈，之前对我挺好的，他们中年丧子，自己在家胡思想容易想不开，时不时来找我活动就当锻炼身心健康了，我还能应付。”

季清成嗯了一声，容妧低着，季清成的手就垂在她眼前。

容妧用额碰了碰季清成的手，季清成动了动手指，抬手，摸了摸容妧的，容妧刚压下去的委屈马上又涌现在心，她再也忍不住，抬手环住季清成的腰，把自己埋进了季清成怀里。

容妧断断续续吐露容姒的病，七年前因外伤导致颅内出血，当年没做开颅手术，直接做的引流，恢复的很快就没怎么在意，后面几年都还好，但是近几年开始出现不明原因的短暂失明、惊厥、感官混和突发晕厥，肌力量越来越小，自理能力在流失，已经开始拿不住东西了，这不是第一次在外晕倒被送医了，之前检查说可能是颅内伤形成了淤血压迫经，要做开颅手术，但是手术风险大存活率比较低，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季清成安抚地摸摸她的后脑勺，容妧贴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