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夜(2/6)

的系带,那片轻飘飘的布料就掉了下来,垂在被子上。

扶着他的肩,水苓跨坐在他身上,用下面去蹭他那里:“我就要这里……”

怀中的海妖不用动的歌喉,轻而易举就能消解他的防线:“dddy,我流了好多水,好湿,您能听见吗?水声……”

徐谨礼环着她的腰,不看下面,抬眼去看她的脸,看到了残留痕迹的巴掌印,心里一酸。

她今天应该很害怕吧?遇到再坏的事都不会去找助理的她,今天第一回打电话去寻求帮助。

即使自己在这,让她冷静下来了,但是这种冷静仍然是表层的。

每当水苓绪越不安定的时候,就会越缠着他,越渴求

她需要有去证明,去告诉她,可以在这陪着她,哪怕这种陪伴并不常规也并不健康。

她不停求欢,不像是在求,更像是在求救,在说求你别走,不要留下她一个

她还是在害怕,哪怕看上去像是把痛苦忘记了,完全沉溺在事里,可不愿意松开的双手在微微颤抖,骗不了

水苓看他没有动作,低亲了亲他的眉心,吻过他的鼻梁,舔舐他的喉结:“主我好不好?嗯?好不好嘛?我想要……”

徐谨礼喉结滚动,把她按在床上,骤然起身转

水苓一怔,以为他要走了,慌张地想下床去拉他,被徐谨礼按回去:“在这等我,我去拿套。”

听见这话,水苓愣住了,徐谨礼竟然真的答应她了。

而后她明白,在他之前已经足够惯着她的况下,现在答应她,只是另一种逾越底线的纵容。

徐谨礼很快回来,带着两个盒子,看上去真像是要做到凌晨的样子。

床上的被子被水苓拿到了沙发上,除了枕,就只有她。

孩躺在床上,长发铺就,朝他伸手。

水苓双腿迭磨蹭着,看着徐谨礼脱衣服,期待着即将紧贴的野火,和烈的寒冬一起降临。

倦鸟归林似的,他们贴在一起,抚摸彼此,像鸟儿给对方梳理羽毛。

徐谨礼一向有耐心,一向不着急。

手背落下的吻是礼貌,掌心落下的吻是珍惜。顺着胳膊向上吻到肩,是渴求。换成舔咬吻到胸前的那一点花瓣,是勾引。

利齿磨过敏感的红粒,微微刺痛,舔舐吮吸的时候又让发痒,呼吸加速。

腰肢上下起伏着,像迭起的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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