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解圣事(5/6)

徐谨礼和她以往印象里的徐谨礼反差有点大,感觉好像……离他近了一点?

还有对徐谨礼的态度,怎么那么自然呢?不是之前和说了要客气一点了吗?她老家完全没听进去啊……

晚上水苓凑到身边小声问她:“,之前不是和你说了要客气一点吗?”

“你们不是谈了吗?家半只脚都踏进门了,你那么客气以后子怎么过?”

水苓脸一红,她和徐谨礼在一起的事,她还没告诉呢:“你怎么知道的啊?”

“指望你开我早咽气了,你平常子怎么过,学习怎么样都是小徐和我说的,不然我放心天天出去跑?”

把手机给她看了看,上面是和徐谨礼的聊天记录,话题基本上都是围绕着水苓的生活。有不少照片,徐谨礼有些时候都不在场,不知道是谁拍的。

他有时候叫她苓儿,有时候叫苓苓,更多的时候叫乖乖,因为也喜欢这么叫她。

看久了聊天记录,水苓看得面颊发烫,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生活还能这么细,不知道徐谨礼原来和聊天这么频繁,所以相处起来这么自然。

他们家没有守岁的习惯,熬不了夜,先去睡了,让他们小年轻自己待着。

徐谨礼手上拿着的是水苓的相册,小学到高中的,陆陆续续、零零散散。

“小时候这么不喜欢镜吗?”徐谨礼翻着,看着水苓幼时的摸样。不似现在这般乖巧,倒是有些高傲。每次看镜都微微扬着下巴,而不像刚开始见他时总是习惯

“记不得了,我十三四岁的时候摔过一回跤,磕坏过脑袋,之前的事都不怎么记得清。”水苓看他翻相册有点不好意思,想伸手挡,但又觉得看看这些东西能让他心里安宁一些。

正说着,徐谨礼就翻到了一张她穿着病服在阳光下笑着的照片,上贴着纱布,这张开始倒是和现在的水苓很像了,笑得格外乖。

水苓倚靠在他怀里说:“那会儿出院之后,记格外差,学习也不好。因为记不住东西,什么都是转忘,干过不少傻事。后来过了一两年,记事才清楚些。我记得当时和同学一起聊天,她们聊到初中的事,我说我记不得了,她们都不信,但我确实是记不得了,忘得太快。上了大学也是,高中的同学也很快就记不太清了,有印象的只有三四个。”

忘事这么快,脑损伤该有多严重,徐谨礼听完之后摸索着她的手臂说:“回去之后,我带你去做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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