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笼（4/5）

掉。

等身上不剩一件的时候，她的眼睛早已哭肿，用手捂着胸和下体，而父亲却没有丝毫动摇，他依旧语气冰冷。

“过来跪着！”

“我不！我又没犯错，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下跪！我不要！”

徐娴云嗓子全哑，嘶声力竭地叫喊。

即使意志在支撑，可疼痛会没多久就让屈服，徐娴云以为自己有骨气能坚持，但事实是当她被打得皮肤泛出血痕的时候，她就顺从地跪下了。

她也不过才十二岁，她还没有坚强到能反抗手执皮鞭的父亲。

而后的话，她都听。

父亲让她爬，她就爬；让她捆起手，她就双手合十；让她张开嘴，她就让那个球塞进来。

她的内心在不断地呕吐，灵魂比在大火中炙烤更加痛苦，好像死了很多次，又不得不睁开眼。

而父亲的话语亦是充满羞辱，他叫她小婊子、小母狗、骚货。

徐娴云无声地哭泣，她不承认，她不是。

他用言语烙印她的灵魂，烫穿她的意志。

等这一切结束，她已经涣散。

而她的父亲把她抱起来，抚摸她被鞭打的痕迹，叫她好儿，这让她恶心地闭上了眼睛，晕了过去。

按照父亲答应她的，第二天她没有去寺庙，她在家里休息，因为她已经走不动路。

徐娴云听见父母在争吵，母亲在大喊：“徐明泽，她是你儿！”

父亲的声音更大：“你鬼叫什么，天天出去撒钱我说你什么了？别给我找事！又不是亲生的。”

徐娴云的眼泪流进枕里，抱着哥哥给的玩具熊，她现在终于知晓，她和他们不是家，她只有哥哥。

休息了三天，徐娴云去上学，第一次问同桌能不能把手机借给她用一下，她想打电话给她哥哥。

父母不给她手机，佣们被特地待过，都不敢搭理她。林阿姨那几天偏偏没来上班，她没有别的办法，她在家里没有办法联系上哥哥，只能到了学校和别借。

同桌有点意外，但是放学还是借给她了。

打过去第一次，没接。

徐娴云以为自己打错了，有点慌，又试了一次，接通了，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喂？”

她明明想和哥哥好好说话，但是听到他的声音的那一刻却一下子哭了出来，什么都说不完整，就一直在叫他。她说是我，她叫哥哥，她求他救命。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