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赐予(4/5)

她还没力气。

她尝试用力,在被顶到敏感点时屈指在硬实的背肌上划动,听到了徐谨礼的低笑声,被他顶弄得更深。

然后她就放弃了,不做无用功。

她已经习惯了在床上动真格时处于被动的一方,虽然心里偶尔也会想处于主导的一方,但压根没有这个机会。

她所更熟悉的主导是放大他的欲望,让他失控,这种绪上的控制才是她的长项。

水苓看着哥哥伏在她身上时感的样子,挣扎了一下,出声叫他:“……爸爸…”

徐谨礼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皱眉靠近她,近到唇快要碰着唇。

他带着一丝不确定去问:“你叫我什么?”

用母语称呼和她平常叫dddy完全是两个概念和感觉。徐谨礼被她叫dddy时纵然会有反应,也不过和主这个词差不多,都是一种孩在关系上让出主导权的象征。他不会看得那么重,他知道自己的位置,更多的是对癖好的纵容。

爸爸这个词不一样,它不像父亲那么严肃会让一下子心生反感,却能勾起一些隐秘又私自泛出端倪的阴暗欲望。

这个词不仅有趣意味,更多的象征着一种权力和责任,代表无条件的信任、包容、迁就和。妹妹的父亲是失格的,他当不起这个称呼,那样的父亲早就在她的生中出局。

而现在妹妹这么叫他。

水苓知道这两种叫法不一样,所以才纠结,该不该说出,实在太过羞耻。可她又暗自觉得徐谨礼才真正意义上配得上这个词,是哥哥带着她长大的,是哥哥照顾她、疼她、教导他,而不是那个渣滓。

哥哥是她的哥哥没错,也像是她的爸爸,他离那个位置最近,所以水苓愿意把那个位置给他。

她打量着徐谨礼的色,小心地抬眼看他,又轻声叫了下,黏糊软糯:“爸爸……”

徐谨礼吻上去,格外强势、不容拒绝的深吻,近乎掠夺。

“…唔……等……”她几乎再也吐出任何一个字,徐谨礼含着她的唇瓣舔弄吮吸,不给她说话的空隙。

水苓被他压着吻,快喘不上气,手握成拳去轻轻抵推他的肩。

被徐谨礼握住手腕,放到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得不像话,水苓实在受不了用了力气扭过了:“……哈啊……您…太过了……”

徐谨礼舔她的耳垂,含在中轻咬,随后说:“怕你累本来不想太过分的……小家伙……明天请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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